22、高高在上的冷漠校花5(2 / 2)

“嗯?是想缺胳膊还是想少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个毛都没长齐的男生,手里面握着小巧的东西。

有人认出来是刚刚兴起来的手机。

“第一,把手电筒关掉。”

她盯着最近地拿着手电筒的男生。

待那个男生第一个将手电筒关掉,才晃的她的眼没那么疼,“第二,”

盛怀看着周宝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能唬住人。

看起来,比徐则竟还要生气。

周宝阳被看的大气不敢出,“有人生却没人教,我不介意替你家长教你一下。”

她的手指在按键上按了三个数字,“你信不信,你再不滚的话,等会就不是缺点东西那么简单了。”

周宝阳死死盯着她看了一眼,又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徐则竟,才带着一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盛怀拿着手机的手垂下去。

她没回头,还站在刚刚教训几个男生的地方。

还不如说是她现在再等徐则竟平复,周宝阳叫嚣的声音恶心地盛怀难受。

待她深呼吸一口,听到徐则竟叫她的声音。

云淡风轻,似乎刚刚他的僵硬是盛怀的错觉,盛怀哦了一声,也没再提刚刚发生的事。

抱着徐则竟的衣服坐在他的身后。

“走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像是一点都没受刚刚的影响,平平安安地将她送到家。

周姜姜回家时就看到周宝阳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条棍子,要去砸徐则竟的门。

周姜姜啊了一声,拖住了周宝阳,“你干什么呢?!”

周宝阳看着周姜姜,气不打不处来,大声喊了几声放开。

直接把周家父母和他们的姐姐周明珠喊了出来。

周父带着眼睛从书房出来,将书砸在周宝阳的头上,“大晚上的闹什么闹?”

周宝阳瞪了一眼周姜姜,愤恨地看着徐则竟的房门,对他爸说道,“徐则竟的新车,你给他买的?”

周母立马看向周父,“你偷偷给你初恋的儿子又买了什么?”

“胡说什么呢?”周父想起和初恋如出一辙对他冷漠的脸就没了好气,“养他就不错了,他之前的车不是骑着好好的吗?”

周宝阳冷笑一声,“那就是他偷钱买的了。所以我才要砸开看看,他到底藏没藏钱?”

周姜姜这是才明白徐则竟的新车被她这个混账又胡说八道的弟弟发现了,“胡说,那是他打工赚钱买的。”

周宝阳呵呵了两声“赚钱买那么好的,徐则竟配骑小一千的车子吗?”

周姜姜不认识牌子。

根本不知道车子有那么贵,但她也知道徐则竟不屑于撒谎,而不是像周宝阳学了一身的臭毛病。

“那也是他自己赚钱买的。”

哪知周宝阳混账又年龄小,但已经知道挑周姜姜的软肋捏,“打工?我看是背着你们和女生约会吧。”

他立马将今天晚上在路上看到徐则竟和一个女生的事说出来。

“周姜姜你对他这么好,他看的到你吗?那女生比你漂亮,比你有钱,徐则竟的校服不仅送给她穿还护着她?”

周姜姜呆愣住,但是在自己爸妈面前,她不能承认她喜欢徐则竟,“周宝阳你别乱说,他在咱们家那么长时间,也算是我的弟弟,你的哥哥。”

周母烦躁地打断姐弟俩的话,“见不到光的孩子跟他称什么兄道什么弟。”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徐则竟推门而入,看着热闹的场景以及听到周母的那句话,他极其缓慢地将鞋换下,然后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淡淡地问道,“怎么了?”

周宝阳又轻笑一声,走到徐则竟面前。

周姜姜紧张地看过去。

可惜周宝阳的气势太弱了,个头更是矮,徐则竟俯视他的眼神带着轻视。

周宝阳吊儿郎当,“你把车给我,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

果然。

最终的目地昭然若是。

徐则竟推开面前的周宝阳,周母抬起指甲挠到徐则竟的胳膊上,“你还敢推我儿子?”

周姜姜赶紧过去抱住她妈妈的腰。

周宝阳趁着机会就要去抢徐则竟地书包翻钥匙,“你偷钱买车,早恋,信不信明天我就告诉全校的人。”

徐则竟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再一次将周宝阳推开。

校服也被周母扯坏掉一个大口子,她捶打着徐则竟的背,“滚出去。”

她早就想让徐则竟滚出去住了。

要不是周父怕将收养的养子再赶出去坏了名声,徐则竟早就不可能住在周家。

场面无比混乱,周姜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泪眼朦胧中,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弱小。

周姜姜怕徐则竟离开,又怕他不离开。

周父肯定偏袒周宝阳,指不定徐则竟一会又会受什么苦。

徐则竟本该是站的高高,可望不可及的那种人,这种人适合一生风光,而不是被她的母亲疯癫地将气全撒在他身上。

也不是在偌大的周家被她父亲故意饿着肚子。

更不是该住在那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

徐则竟是在她心中风光霁月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徐则竟不应该呆在周家。

但她又怕徐则竟一个高二的学生,什么都没有,到外面该如何过活。

周宝阳如果真在全校面前胡言乱语,徐则竟该怎么办?

周姜姜心里又急又恼,周明珠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将火势煽大。

没想到周姜姜还试图挽回的时候,徐则竟将校服从周母手里面扯出来,第三次推开抢他书包的周宝阳,一步一步走在周父的面前。

他的个头比周父高很多,体型瘦削,但从周姜姜现在的角度看,却坚强又有力。

她知道,她喜欢的人从来都不差。

灯光似乎感受到周家的气氛,忽明忽暗。

一晃五年过去,周父第一次感觉到来自于徐则竟的压迫感。

与他母亲太像了。

都是冷淡到极致的人,“我可以搬出去住,以后不会再花周家的一分钱,五年的养育之恩,周先生可以列个清单,日后我也会一分不少地偿还周先生这五年来的经济损失,只希望周先生在我十八周岁时能够解除收养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从周父面前路过,将外面的一片狼藉全关在了他房间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