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番外(2)(1 / 2)

暖儿靠在阿禾的怀中,瞧着段鹤安脆生生说道:“爹爹,暖儿不哭了。”

楚桓攥着自家娘的衣角,盯着暖儿瞧,刚才他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的,“我会弥补她的,我帮她卖花。”

楚瑜扫视着哥哥和那个小女孩,也道:“我也帮哥哥!”

段鹤安无奈又好笑,“还真是小孩嬉戏。”

楚修应道:“是楚桓急躁了些,快给暖儿赔个礼。”

阿禾抱着暖儿笑道:“赔礼了,事因不在他,不必如此苛责。”

孩童趣事,很快就笑笑作罢。

几句询问后得知,纪世子一家是趁着难得的清闲,带着孩子来北漠将军府看望孟婉之母宋芷儿。

正巧段鹤安此行也是要去将军府的,曾在北漠长大便回来多看看。

既然相聚,几人不妨就一同游逛着回去。

楚桓说要帮暖儿卖花,就真的抱起花来喊了起来,三个小孩玩得不亦乐乎。

楚瑜还把自己放在荷包里的果脯拿出来给暖儿吃,她还对暖儿说:“吃了我的果脯,以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

暖儿比这两只小了两岁,只晓得答应着,把花送给楚瑜:“姐姐也是暖儿的好朋友。”

楚桓忙探着脑袋对暖儿紧张兮兮地道:“我是楚桓哥哥,也是暖儿的好朋友。”

暖儿乖巧的点头:“好呀。”

见暖儿回应他,楚桓便笑起来,脸颊上旋着两个酒窝,憨态可掬。

阿禾摸摸暖儿的小脑袋,这天南地北的,暖儿的这两个好朋友可隔得远喽。

楚修抬眸瞧了眼段鹤安的玉冠,“太子殿下,发上的两朵花……”

段鹤安抿了下唇,温和笑道:“女儿喜欢。”

楚修立即道:“我懂。”这种感觉他知道。

一路走到将军府,花没卖掉,暖儿是走得累了,便粘着阿禾要抱抱,很快就趴她怀里昏昏沉沉的,入府时就睡着了。

自然是见不着景远骐了,便把暖儿交给乳娘去照顾,很快便在府里安顿了房间住下。

景远骐见来人,一阵的高兴,忙备好茶好瓜果伺候,这下人可是全到齐了,坐在厅堂里叙叙旧。

纪世子家的儿子说道:“明日我和瑜儿去找暖儿玩好不好。”

阿禾笑着道:“好,暖儿最喜爱有人一起玩了。”

楚桓点点头,嘿嘿一笑。

楚修默默地打量着儿子,他这个儿子……调皮捣蛋的,可别把人家暖儿又弄哭了?

用过晚膳,趁着暖儿睡着,段鹤安牵着阿禾便出了门,指指那,指指这,与她说曾在这里的生活,初来这里时,还有诸多不适应。

北漠城是比京城小了点,但五脏六腑俱全,太子道:“趁着现在清闲,多出来游玩些,待到以后是鲜少有机会了。”

阿禾望着他的侧脸点头,这五六年来,太子一直都很宠爱她,未曾变过,不久后,皇帝将要退位,待太子继位,初登基繁忙是一定的。

阿禾轻轻道:“日后殿下莫要繁累自己。”

段鹤安笑道:“得阿禾在身旁,我便不会累了。”

话刚落下,天空中飘起小雨来,掉到阿禾的脸蛋上,段鹤安轻抹去,张望四周,拉到一处屋檐下,“你在此等我,我去买把伞来,不要随意走动。”

他一走雨下得便大了许多,阿禾等得有些焦急了点,果不其然待段鹤安撑伞而来接她时,那长发微湿,雨雾蒙蒙的。

阿禾走入伞下,踮起脚尖,一手捏着他的衣襟,一手用帕擦拭他额头上的点点雨珠,“雨水怕是要越来越大了,明日再逛好了,我们回去吧。”

忽然一道春雷响起,阿禾手一抖,突然来的一声响将她惊到,段鹤安躬身揽着她的腰肢,轻抚道:“莫怕。”

二人转而回去,奈何太子高大,撑伞略高,阿禾的衣摆吹湿透了,她便把油纸伞从他手里拿过来。

阿禾娇小,伞撑得不高,油纸都抵到段鹤安的发顶了,他不得不躬下身来,可他越躬身,阿禾不知不觉中就越撑得低。

段鹤安只好委屈唤她:“阿禾……”

阿禾侧过首来,太子殿下的脑袋快把伞给抵破了,一副可怜的模样。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思来想去还是把伞还给他来撑,“不要拿太高了,不然遮不住阿禾的。”

段鹤安应道:“知道了。”

二人相依回到将军府,外面雷声阵阵,回到雅间中,好在暖儿有乳娘带着,正在吃饭。

阿禾不得不回房换身衣裳,太子是跟在身后,神色自若道:“孤帮阿禾换衣裳。”

转身就将人抱住了,压上榻就开始脱衣裳,阿禾被他弄得笑起来,“殿下别闹啊。”

段鹤安顿下动作,“如何是闹了,本就该是孤带阿禾出来游玩的,却给暖儿缠得紧,你呀得好好说她了,这么大了怎么还赖着娘一起睡。”

“可是殿下也没好好说她啊。”阿禾揽着他的肩笑道。

段鹤安道:“你倒是老护着她,不能如此溺爱,待回京后,暖儿也该学习诗词歌赋。”

阿禾说道:“殿下也没少护着她,中午时撞见那纪世子的儿子,你那女儿的模样,差点就与人家不依不饶了。”

话语间,衣裳皆被他脱了去,只剩下藕粉色的亵衣,段鹤安不回话,撷住她那红唇亲吻。

外面雷声未停,阿禾抱紧段鹤安的劲腰,任他亲吻,不过二人没有深入下去。

段鹤安虽恋恋不舍,仍是给被窝里的阿禾寻来了衣裳,给她一件件的穿上,将军府不似东宫那般方便,不然他便抱着阿禾去沐浴了。

他喜欢照顾阿禾,安排她的一切,吃穿住行,皆要经过他的手,掌控她的所有,阿禾也很乖巧。

待衣裳穿好,段鹤安便亲了下她的颈,将阿禾抱下榻来,有时阿禾觉得太子还是把她当成腿脚不便似的,明明她自己可以,他还是会抱她。

阿禾寻来了干毛巾,将段鹤安的玉冠取下,那两朵小花早在回将军府时,就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