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对那死亡蠕虫起了效果我们为什么要生气?”云间月和燕雪痕都有些不解。
“好吧”祖安这才说道“刚刚我扔在它嘴里的药是‘公牛的奶’、‘春风十八度’、‘忘忧水’”
玉烟萝啊了一声顿时霞飞双颊因为她当初可是公牛的奶的受害者想到那时的情形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燕雪痕则是一脸茫然:“这些是什么药?”
以她的身份还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感谁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些药。
反倒是云间月虽然同样身份极高但毕竟是魔教出身三教九流都见过闻言啐了一口:“都是些下三滥的春--药!”
“啊?”燕雪痕也傻眼了晶莹剔透的肌肤也多了一层淡淡的嫣红。
来自燕雪痕的愤怒值+198+198+198
感受到她愤怒的眼神祖安不禁郁闷了。
云间月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三滥其实不太对这几种药都是这个领域最顶尖的药药效比其他同类药不知道高了百倍千倍臭小子你身上这么多这种药还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她有些庆幸之前狠心棒打鸳鸯还有几分内疚如今才发现是多么正确的事不然红泪此时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了。
祖安一脸冤枉:“我也是受害者啊是有些坏人用这些药害人我见义勇为挺身而出这些药是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战利品。”
云间月似笑非笑:“好一个挺身而出”
燕雪痕却没听出什么异样只是冷冷地说道:“你若没有坏心思又怎么会把这些药留在身上?正人君子早就将其销毁了。”
祖安正色说道:“观主堂堂大宗师又怎么会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请问你的雪花神剑还有江湖上那些妖人的功法同样能杀人为何有正邪之分?”
燕雪痕下意识答道:“当然是使用者不同目的不同自然有正邪之分。”
“所以归根结底也是看使用的人”祖安答道“药能拿来害人自然也能拿来救人。”
燕雪痕啐了一口:“这种腌臜的药又怎么可以拿来救人!”
祖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刚刚我不就用来救了你们么?”
燕雪痕一时语塞明明知道他是在诡辩可又找不到反驳之语。
这时候玉烟萝奇道:“阿祖之前虺毒童子用了各种毒都无法生效为何你这些药却能生效?”
“应该说这玩意并非毒药只是将生物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放大成百上千倍。”祖安笑着解释道“虺毒童子当时命悬一线自然下意识用毒药根本不会想到这种药反而有奇效。”
“我记得那条拟鳞死亡蠕虫是条母虫寻思着既然是雌性这些药说不定会有用便试了试目前来看恐怕真有效。”
云间月感慨道:“你小子真的有些急智当时我还以为你完了结果你竟然能在那么危急的关头想到这个损法子。”
祖安看着她:“说起来这还得谢谢你是你告诉过我要清楚碎星玄印有发动失败的概率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我才做了第二套方案。”
云间月张了张嘴神色极为复杂刚才她其实只是那么随口一说哪知道对方真的学以致用。
难怪他这一路修为明明不高却总能在各种危险中逃出生天最后变得越来越强大红泪的眼光确实很高只可惜被冰石女的徒弟拔了头筹气死我了!
听到远处传来阵阵诡异的叫声各种动静不停传来祖安说道:“那边发作得应该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过去看看那些药效对它那么庞大的身躯未必能持续多久!”
几个女子齐齐脸色一红如果是人类她们多半是不会同意前往的但一条虫子她们倒也没什么避讳。
很快一行人循着动静来到了一处巨大空旷处看到场中的情形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死亡蠕虫只是其他那些体型要小很多。
纷纷缠绕在那条母虫身上似乎在进行着生命的大和谐。
附近地上还趴着很多死亡蠕虫一个个动也不动仿佛被吸干了一般。
它们身上的鳞甲在微光的照映下反射出五彩的光芒越发让场中的氛围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