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帐篷内,宋佳音躺在床上十分难耐。
男人根本不懂得‘识时务’,外头有人来了他依然不闻不问,可劲儿地磨她,睡的这床是可拆卸折叠的,床板本就容易吱呀吱呀响,平日里她翻个身都响,更别提此刻他愈来愈放肆的动作。
“小姐?”二人走到了帐篷外,侧耳倾听。
帐篷里头没点灯,但断断续续的响声不断。
明明是严寒冬日,宋佳音却觉被窝里滚烫滚烫的,热得她渗出了一身薄汗,被窝里的手好似放哪儿都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铺天盖地的全是男人灼|热的气息,迷迷糊糊间身上的寝衣被全数剥去,男人随意地丢到了床外。
“不——”宋佳音猛然清醒过来,衣物扔在外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小姐,你醒了吗?”秀枝在问。
“啊,别进来,我只是做噩梦了!”
她装作方惊醒的样子扬声朝外道,一面狠揪不老实的男人腰上的皮肉,美眸瞪大威胁他:“不许动。”
男人弯弯唇,埋头撮了口她白皙的脖颈。
宋佳音身子一颤,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嗯。
“小姐原是做噩梦了。”
“方才响声应该只是在翻身。”
帐篷外春喜与秀枝摇摇头失笑一声,觉得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再一听里头的动静,好似连细微的响声都没了。
丫鬟俩结伴又回了自己的帐篷。
床上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儿的男人再次动了起来,他的目光穿透黑暗,毫无障碍肆无忌惮地望着身下剥光了的妻子,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又娇又媚。
他俯身下去,尽情享用。
自从上回被迫打断的洞房花烛夜后,边关征战之时,每每夜深人静,他总无比懊恼,心中也盘算着再见时定要将她各种吃法吃个遍。
如今入了手,他却不着急了,耐着性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取悦她。
宋佳音捂住自己的嘴,捂住要溢出的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人的声音,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摊春水,恍恍惚惚中又觉好似踩上了一叶扁舟,在湖中飘飘荡荡,风儿一吹,她便天旋地转,似乘风飞上了云端,轻飘飘软绵绵的,落不到实处的,不用许久,就有猛烈的飓风闪现,天空仿佛炸开了烟花,她双眼迷离地望着,许久回不过神。
“喜欢吗?”他含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若在邀功。
好半晌,她才回到现实,却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她究竟喜不喜欢?她不想回答,不想让男人愈发得意,愈发得寸进尺。
她推了推他。
他又来了,声音喑哑,好似透着不悦:“用完就丢?”
“现在,轮到你了。”
她没力气,他便抓着她的手用力。
格外地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