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谷并没有多说,与太上皇一同吃了早膳,应小谷擦了擦嘴,“喜公公,本王妃要给皇祖父讲故事了,你……”
喜公公连忙说:“咱家这就告退!”
每次都说是讲故事,可事实真的是讲故事吗?若是一天一次还说的过去,一日三餐都讲,太上皇哪里那么多瞌睡?
等太上皇离开后,应小谷才掀开了床幔,给太上皇药吃。
太上皇做了手术后,背上有插管,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知道的人只有太上皇本人和翠竹,这两天都是翠竹时常守着,并且为太上皇端送夜壶,喂饭……
“孤很想去外面吹一吹风,晒一晒阳光……”
现在他每天都很精神,却因为治病,身体输入那奇怪的液体,而整天待在房间,闷都快闷死了。
“皇祖父你再坚持坚持,大概两三天就可以出去了!”
太上皇无奈,比起归西,他觉得坚持还是值得的!
“这是什么?”应小谷看见一个好看的荷包,她嗅到了一股清香,觉得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太子妃所绣的香包,这味道孤一直都很喜欢,她这次做了新的送来。”
“太子妃的?”应小谷放在鼻端仔细的嗅了嗅,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怎么与那瓶治疗伤疤的药味道一样?
“这里面都有什么香料,御医看了没有,会不会有坏处?”
应小谷想着将香包打开,太上皇无奈的说:“放心吧,每隔一段时间太子妃都会给孤送来的,若有问题孤只怕早就归西了。”
应小谷将香包放下,为何两个香味相同?
“这配方,只要太子妃一人知晓吗?为何皇祖父不让其他宫人给你做呢?”
“制造过程极其复杂,里面二十多种香料每年只有一定的产量,所以这香包,供不应求!”
见应小谷询问香包的问题过多,太上皇奇怪的问:“怎么,你想要?”
应小谷立即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
应小谷说话倒是有趣……
应小谷让翠竹推着她离开,喜公公立即迎了上来:“太上皇可是熟睡了?”
“是的,喜公公放心吧,待会让翠竹守着!”
喜公公眸光闪烁了一下,他可是太上皇最喜欢的奴才,可应小谷来了之后,他一点地位都没了……
“娴妃到——”
有宫人禀报声响起,应小谷立即朝着声源看去,因为这段时间太上皇让应小谷单独侍疾,很多皇子妃子们都不愿意再来,这个娴妃,应小谷还没有见过。
“见过娴妃!”
娴妃穿的是素色长袍,发髻上也是丝毫装饰品也没有,虽然可以打扮的素净,却依旧掩盖不住她那保养得宜的美貌与雍容,她睨了应小谷一眼:“你就是郡王妃吧?”
“是。”
见应小谷不卑不亢,娴妃打量了应小谷:“抬起头来!”
应小谷虽然不喜欢这种命令的口吻,但她就是一个小喽罗,不得不服从的抬头。
娴妃看清楚应小谷那相貌时,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闪过了一抹惊艳,随即温和的笑着说:“果然如传言一般,生的极美。”
被人夸赞貌美,应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应小谷却没有半点喜色,娴妃却又道:“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
应小谷愕然,少了什么?
“来人,拿朱砂来!”
朱砂?
应小谷皱着眉,面前这个娴妃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她自然是要防备的!
“娴妃娘娘,小霜什么都不缺!”
娴妃笑了,这一笑愈发显得她亲和起来:“你瞧你怕什么?本宫可不会害你!”
很快,宫人拿了朱砂过来,应小谷皱着眉,娴妃接过朱砂,拿笔沾染了一些,这是要绘画?
见应小谷依旧愁眉不展,娴妃开口解释说:“放心吧,你可是太上皇看重的人,本宫就是害谁都不敢害你啊!”
这话听起来好假,皇后不还是想着整死她?
娴妃持笔落在了应小谷的眉心,并且叮嘱:“别动!”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瘫子!若是她动,就代表她欺骗了所有人,她自然是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