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皇上让你受尽屈辱,可偏偏表面那么的宽宏大量,伪善够久,现在开始露出马脚了!”
应小谷神色逐渐严肃了起来,“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为何你爹娘会以谋反的罪名被抓,可偏偏皇祖父也认定他们二人是谋反的人,这究竟是怎么样的铁证?”
这件事情应小谷从不敢在太上皇面前提及,害怕太上皇会动怒,毕竟那是逆鳞,是避讳!
扶成煜长叹一声:“我爹娘亲口承认......”
他闭了闭眼睛,虽然十多年了,但他每每想到那一天,依旧难受至极。
亲口承认?
应小谷觉得奇了,没有的罪,为何要亲口承认?
受制于人?
但看扶成煜的表情,很明显,在难过,应小谷也就没有追问什么。
只安慰道:“别太难过了,现在事情也算有进展,我们俩合作,只要一心,相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
扶成煜点了点头,应小谷勾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现在逐渐进入冬季,天气比较干燥寒冷,门外挂了尸体两日,也没有发臭,只是放在门口挂着,还是觉得瘆人,最后扶成煜将尸体送往大理寺。
大理寺说是立案了,可究竟有没有去调查还不一定。
走个形式,那郡王府将尸体送去,也走个形式好了。
不然还要出人力和金钱给人找地方下葬,多亏啊?
“郡王,你说当初只有这两个刺客被抓,会不会有同伙,你要想清楚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啊!”
大理寺卿一脸的郁色,看着扶成煜。
扶成煜却是叹息一声:“上次大人你已经问过了,确实是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哦不,没有了,就他们俩!”
扶成煜不愿意多说,转身离开。
大理寺卿已经捕捉到了什么,但扶成煜立即改口,不愿意多说,人已经走了......
他哼了一声:“欺上瞒下的狗东西!”
应小谷去了天牢看望二老,这些天,二人休养,伤口逐渐好转,因为舌头受伤,吃东西非常不方便。
声音倒是不怎么影响了,可味觉是彻底毁了。
“上次成煜来了,他好似很疲惫,是不是被我们俩所累?”
申代荷抓着应小谷的衣袖,很想知道关于扶成煜所发生的一切。
应小谷在一旁解释说:“娘,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们两个都是成人,自然会照顾好自己。”
“而且,我现在可以随意出入天牢,还有站在外面守着的那些宫里侍卫,不就代表,我和郡王在朝中还是有一席之地?”
所以何必还为他们担忧呢?
申代荷觉得应小谷说的也对,她叹息一声:“小时候就分开了,就怕他会被欺负,唉,他能找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成煜幸运啊!”
“好了,娘,你现在还有伤呢,不宜伤心难过。”
申代荷重重点了点头,擦着眼泪,一旁的扶正奇开口:“其实皇上突然对我们二人动手,一定是警告你和成煜,以后少来吧!”
现在有侍卫守着,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忧他们安全。
应小谷看着扶正奇,他看的挺透彻的,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明镜!
“好,以后我三天来一次给你们重新看伤口,至于夫君他,能不来就不来,至于他想说的话,我来传达!”
应小谷离开,回郡王府。
让她意外,郡王府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车轮上沾有不少泥尘,这是远途而来?
燕宏毅?
应小谷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询问下人:“外面马车谁的?”
“宏公子!”
果然是燕宏毅!
“郡王呢?”
“和宏公子正在客厅。”
应小谷的将药箱给了下人,加快了脚步去客厅。
燕宏毅现在是怀疑对象,他敢回来,证明不知晓他被怀疑上了。
另外扶成煜想要如何对付这个燕宏毅,应小谷还是很想好好亲眼目睹一下。
到了客厅,四周没有下人,只有扶成煜和燕宏毅坐在客厅内。
此时的燕宏毅,脸上贴着大胡子,满脸胡渣,头发用一根布条捆绑着,穿着如此随性,脚底还有泥土,这形象怎能想到与羽都二王子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