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烟咽了咽口水:“二位,你们是不是来寻仇的?若是,若是没有小女子的事情,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应小谷和扶成煜没有搭理琬烟,应小谷松开了给胡永年把脉的手,只觉得奇了......
陆雨安有花柳病,可偏偏胡永年没有。
花柳即为性病,称之为性传播疫病,花柳病被认为是寻花问柳而得的病症,所以叫花柳病。
与常流连在烟花柳巷有一定的关系,但花柳病又包括诸多种类,每一样症状不同。
传播途径也有差距,绝大部分因为性传播,可也未必......
难不成陆雨安是使用了什么人的浴巾,床单等,与肌肤亲密接触的物体所感染的?
可她身为尚书府的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不会旅行也不会借宿,哪里有机会使用别人的东西?
除非是下人们清洗不当?或者是故意陷害?
应小谷一个人沉思了下来,一旁的扶成煜知道她在静静思考什么。
“你们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胡永年怒吼着,可惜挣脱不开。
应小谷回过神来,看向了琬烟。
被应小谷的眼神的一盯,琬烟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你,你干什么!”
应小谷缓步靠近:“没什么,姑娘不是想出去么?撸高了袖子,展开手掌给我看一看。”
应小谷的要求当真是奇怪,但为了可以出去,琬烟还是照办了。
她伸出了双手,应小谷扫了一眼,没有,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你出去吧。”应小谷有些郁闷的说了一句。
琬烟如蒙大赦,赶紧朝外跑去。
应小谷开口提示:“不想这里被查抄,你最好别报官。”
琬烟脚步一顿,回应:“是。”
然后飞快的夺门而出。
应小谷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胡永年的身上:“这位胡公子,你我从未有仇恨,你和雨安的关系如何,其实我也不想管,你们是夫妻,究竟好不好,那都是你们感情的事情,不可强求,但......”
应小谷的眸光凛冽了起来:“但,她被你毁了。”
应小谷朝旁边的座位坐下,“夫君你先放了他。”
扶成煜没有犹豫,松手。
胡永年得到了自由,怒瞪着应小谷:“你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我爹可是户部尚书!而你不过是一个郡王妃!你凭什么这样挟持我!”
他很激动,也很生气,应小谷只皱着眉,问道:“你可知道你夫人得病了?”
胡永年记得,在府中碰见过应小谷,他也知道,应小谷出现一般都是因为陆雨安。
他不屑的看着应小谷:“得病了找大夫!你找我干什么!”
“因为我怀疑,那病是你传染的。”
应小谷一句话让胡永年意外了。
他神态无比高傲:“什么病?本公子可没有病!又怎么会传染?”
应小谷目光逐渐冰冷:“所以这才是奇怪之处,原以为,你得了病还来烟花柳巷,却原来,没得,可你的夫人,又怎么会一个人得上?”
胡永年瞪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陆雨安得了关于烟花柳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