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请问,你确定自己没病,也拒绝承认你传染给了你夫人对么?”
“对!”
坚定的回答,几乎是没有犹豫。
应小谷看向陆雨安。
“你和他除了洞房花烛夜,还有其他时候,有过那啥么?”
陆雨安红着脸,低垂着头,有些害羞,应小谷在旁边提示说:“不要这副害羞的表情,我的话很严肃,也希望你能够严肃的,毫无保留的回答。”
不要有任何的保留!
陆雨安看着应小谷,咬着唇,脸蛋几乎红到了耳根。
“我和夫君,一直未曾圆房,是前段时间,被逼的太紧了,夫君才勉强,勉强和我圆房。”
“前段时间?具体大概呢?说的仔细点。”
陆雨安害羞的红着脸,不清楚应小谷为何问的这么仔细。
胡永年脸色阴沉着:“你,你不知羞耻!”
身为一个女子,竟然将这种事情问的这么细致......
应小谷鄙夷的看着胡永年:“我们家的陆姑娘,嫁给你时是黄花大闺女,她一直恪守妇道,绝对不会做出像你一样寻花问柳的事情,她为何染病,你心里没数?”
胡永年眼神闪烁的别开视线,他沉默着再也没说话了。
应小谷看向陆雨安,安慰道:“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很相信你。”
陆雨安这才为难的开口:“我和夫君,大概在半个月前圆房,就那么一次......之后,之后我便有了症状,我真的没有乱来,至于为何会染上,我也不清楚。”
如果胡永年是传染源,胡永年不可能会没有花柳病。
可她检查过,确实是没有,足以说明什么?
说明,胡永年不是传染她的来源......
可不是胡永年那会是谁?
物品?
应小谷在胡永年的身边开始打转,虽然内心慌张,但胡永年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丁点的害怕来。
他轻咳一声,“郡王妃,你想问什么尽管问,但我不希望你,对我扎针!”
“我不会对你扎针,但你要发毒誓!”
胡永年满脸都是问号,发毒誓?
见他不明,应小谷提示:“发毒誓不得将她患病的事情告知任何人!”
胡永年白了应小谷一眼,“好,我同意。”
应小谷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来:“发吧。”
应小谷看向了陆雨安:“你夫君没病,但你确实是感染上了花柳病,你回去后,好好检查检查你的生活用品,若是没有问题,那根源还真有点难找......”
明明同房的是胡永年,胡永年怎么会没事呢?
这是不是很奇怪?
该得病的人没有病,不该得病的人反而有病。
“是。”
应小谷朝外走了出去,长叹一声。
就好比任玲玲,身边致使她流产的根源没找到,可她身体棒棒的,就是流产了。
胡永年发完毒誓,被放了,他怒瞪着陆雨安:“你胆子太大了!”
陆雨安低垂着头,一脸的歉疚:“对不起。”
“哼!看见你就烦!”
他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去,没打算等一等陆雨安。
陆雨安在他的身后慢悠悠的走,心里只觉得委屈无比。
为何她会得病?
这不公平?
应小谷和扶成煜看着二人前后离开,扶成煜在一旁说:“如果陆雨安是真的清白,可她却患病了,我觉得这其中定然有问题。”
应小谷站在扶成煜的身边,“你在怀疑什么?”
“你选择相信陆雨安?”扶成煜反问。
应小谷想都没有想,回应:“自然是相信的。”
“那好,派影卫去跟着胡永年。”
应小谷不明的看着扶成煜,已经知晓胡永年没有得病,但确实是流连花街柳巷了,这里面哪里还有问题?
见应小谷不明白,扶成煜只重诉了一遍:“听我的。”
应小谷无奈的点头:“好。”
按照扶成煜所说,安排出去一个影卫,跟踪胡永年。
至于可以在胡永年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应小谷就无从得知了。
二人走后,应小谷也静下心来,前去给河流和翠竹上课......
现在燕宏毅已经不知去向,自然这个徒弟也就不存在了。
墨家勋寄住在郡王府内,因为有王亦瑶的帮助,管理店铺起来轻松容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