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好在这里待着吧,今晚,就委屈你这个世子妃在这暗牢里待一夜了。”
“你发癫,人家问地你答天……”窦安青不禁吐槽。
身后的香味渐渐消散了,窦安青又唤了句,身后却无人回应。
不会吧不会吧,这要是演哪一出啊!
暗牢里不见光,窦安青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毫无睡意开始在脑子里捋,带着熟悉香味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将自己抓来此处,又为何事?
闵劭的暗线和大理寺的人找了一整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窦安青好似从京城凭空消失了一般。
因动静闹的不小,就连魏帝也知道了有人将窦安青从大理寺劫走一事。
“伶儿,你怎么看?”魏帝手中的朱红笔记未停,启声问道。
伶妃沉思片刻,只笑称:“皇上有话不妨直说。”
魏帝这才将手中纸笔放下:“知朕者,非伶儿莫属。”
他顿了片刻,从檀木桌下方的空屉里抽出一羊皮卷递给伶妃,继续道:“科考已经开始,秋闱也快结束了吧。钦天监给嘉儿占了一挂,在殿试开始之前,嘉儿要定下亲事。且驸马需是阳气旺盛之人,否恐嘉儿再生顽疾啊。”
古代本就信奉鬼神一说,知晓天文地理的钦天监更是朝臣深信不疑的圣地。
伶妃顿时明了:“皇上的意思是,想尽快处置了那世子妃?好让世子得以应了嘉儿的驸马?”
魏帝颔首:“闵相拿来了世子的八字,钦天监称,这是最合嘉儿的命数之人。王平婉一事,想来爱妃也明白,绝非那窦安青所为。”
“所以皇上答应太傅,让大理寺去提审她,是想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