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您真的要开这里去往江州吗”良久,杜嘉石才开口问道。
“恩,那里四季如春,最是适宜养老,我这一生都困在这座城里,往后的岁月,还不知能有几年光阴,我想我该是要出去看看了。”
这件事自应早已传到了杜嘉石耳里,盛蕾诧异的看了杜嘉石一眼,然后有些疑惑的开口解释道。
“我,我可不可以和娘亲一起去。”杜嘉石面露挣扎之色,犹豫了再犹豫,然后拽紧了拳头,猛的脱口而去。
“你,为何会有此念?”盛蕾诧异,杜嘉石生母穆姨娘还在,杜鹤在,她那儿子也在。
盛蕾实在想不出来,杜嘉石有什么理由离开霍京。
“大哥不能离开,娘亲待我如亲儿一般,我想替大哥守在娘亲跟前尽孝。此事,我已和大哥明说,大哥也是允了我的请求。娘亲,你……”
狭窄的马车之内,杜嘉石离了座位,然后屈身跪在了盛蕾的跟前,一脸恳切的望着盛蕾,言辞切切,皆出自肺腑。
“不好,我不答应。”盛蕾惊了下,全然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理由,怔了一下之后,盛蕾想也不想,直接便拒绝了杜嘉石的提议。
杜嘉石本就忐忑,见盛蕾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顿是面露失落之态,见此番情景,盛蕾自是有所不安,抬头在是杜嘉石额头在弹了个栗子,随即说道,“我知道,明年便是科考,若你能考中,倒是可让你大哥帮忙,将你放调江州,你若想要尽孝,那时也可。”
“当真?”杜嘉石瞬间眼亮,急切问道。
“自是当真!可若你没有考中的话,那就只能再留霍京了。”盛蕾点了点头,却又是补了一句。
“娘亲放心,我定会考中的。”杜嘉石却是不管这些,满是笑容的朝盛蕾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向盛蕾保证道。
“那介时,我便在江州等你。”盛蕾笑着应道。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此为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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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必敛蛾眉(穿书)》
叶蓁蓁穿到了一本锦鲤文中,成了空有美貌,财富,权势,却无脑,莽撞,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炮灰县主,在原剧中,她嫁给了洛京第一才子,最后却落得焚火而亡,结束了可怜而可悲的一生。
叶蓁蓁却是不同,她惟利是图,瑕疵必报,小肚鸡肠,吃不得半点亏,受不得半分累。
得罪她的人,她宁愿自损八百,也要折其一千,未婚夫婚前偷腥,她便堵其于勾栏门口,暴揍一顿。
贪其美色者,她便让其此生不举;动其钱财者,她便让人身败名裂,种种举止,竟让偌大一个洛京,无人敢欺近一二。
本欲张扬恣意一世,却不想一眼定姻缘,那继任国师之位少年道师易灼华,她骗他失忆,她诓他允婚,她与之共浴,万般欺骗,终让易灼华的道心染尘。
却不想一纸赐婚和亲,一张讣告文书,却是阴阳相隔,只再见时,却是两两不相识,此情,此爱,究何以为终?谁能明悟。
《美人迟暮犹可期》
渤海有族,最是长生,齐人误入,禀于圣皇,皇为求长生,渤族全灭,是有遗民,苟存。
虞烟从死人堆里,将苏柏捡出来时,她已过五旬,面若双十,苏柏还是总角之龄,她自冠其母,带苏柏隐于市。
其后十年,对苏柏,冠以母,冠以姨,冠以姐之称。
虞烟本以为,此后之年,苏柏于她,会冠以妹,冠以侄女,冠以女,然后再冠以孙之命。
却没想到再即将冠以妹之时,成了夫人。
要嫁给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情感,有些微妙啊!
他本是手握重权的一国宰相,却没想到被人刺杀后,一朝回到族灭之时,他一眼便认出虞烟是渤族遗民,曾被其亲手奉给圣皇的渤海最后的遗民。
他呆在其身边,本想借虞烟重回权力高峰,可十年相处,虞烟成了他软肋,成了他的命。
他可舍命,舍权,舍财,舍弃一切,却不让虞烟伤之分毫。
为虞烟,他可举世为仇,为虞烟,他可大逆弑君,为虞烟,他可举世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