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14(2 / 2)

傅奕澜抱着臂,看池砚井井有条地处理灶台事务,愈发不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做饭。”

池砚顿了一下?,脸红了一下?,小声:“我妈说,婚前谁洗衣做饭,婚后就是谁洗衣做饭,这怎么可以,我可是条懒狗啊,我不要天天给人洗衣做饭。”

傅奕澜终于破臭脸为微笑:“池砚,你连嫁人都想好了?”

“胡说!”

池砚举起菜刀指向傅奕澜:“你得倒插门,被池家的恶毒婆婆使唤,作为一个苦命的上门媳妇,你不但要给全家人做饭,还得给你相公搓澡暖床,解决生理需求,在没人的地方拿你的小手绢擦眼泪,除此以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傅奕澜:“哦。”

池砚其实不会做饭,顶多过年给家里打?打?下?手,可穿到这个世界摸鱼程度难以想象,就跟着视频慢慢学做菜。

傅奕澜每天要么吃外卖,要么随便下馆子?,外面的饭重味道,质量普遍一般,而且池砚观察傅奕澜的生活习惯,爱干净很讲究,但吃饭完全不在乎,不存在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只是因为不吃会死。

不用照顾池砚的饮食偏好以后,傅奕澜越来越放飞自我,池砚都看见过他啃过一个隔夜的冻馒头,邦邦硬,当时池砚以为他在磨牙。

这回是第一次正式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心情十分忐忑,他还没准备好,恰巧碰上这么个露一手的机会,他一直想给傅奕澜做饭来着,但是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自己吃不了饭,一吃就吐,完全不知道做出来是什么味道。

池砚想了想之前的“试验品”,趁傅奕澜不注意混进他外卖里,傅奕澜似乎吃的没什么呕吐的反应,不过也可能是傅奕澜给他做的菜加了“外卖”的滤镜,本人又?是连干馍馍都能啃的选手,所以完全没在意自己吃的什么。

现在堂堂正正地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比自己高考落榜前的心情还要紧张,傅奕澜把汤含进嘴里,池砚已经屏声息气了。

傅奕澜咽了。

傅奕澜没死。

傅奕澜斜眼:“我怎么觉得你要说大郎吃药了?”

池砚:“怎么会,穿金瓶梅的话你应该是西门庆。”

傅奕澜瞪他。

池砚笑道:“西门庆帅,活又好,我夸你呢。”

傅奕澜不理他黄腔,总结:“你这么摸鱼,每天给我做饭吧。”

“行啊。”

“你不介意婚前婚后洗衣做饭了?”

池砚撑着下?巴摇摇头:“本来不愿意,可是看你吃了没死,觉得好有成就感哦,洗衣做饭也无所谓了。”

“搓澡暖床呢。”

池砚脸红了,满脑袋不可描述,点点头,傅奕澜看他这样子就十分可疑。

没想到傅奕澜淋浴的时候真的召唤他了,池砚当时肾上腺素飙升,卷起衣袖就来,一边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别人家的受都是被攻流氓得哭唧唧,怎么成他越来越流氓了啊?这样的受只会得到一个炮灰的下?场!

打?开浴室门,热气腾腾得和仙境一样,池砚往雾气最浓重的地方去,庆幸这里可视度低,不然他的猴屁股脸就见笑了。

“给我搓背。”

池砚震了一下?,接过毛巾,傅奕澜撑着墙,池砚手有点抖,很没见过世面的,腿也是软的,傅奕澜比他高,他得伸长手臂才可以擦到他的肩膀,但是这点艰难反倒徒增趣味。

池砚觉得自己吐出的气息快和浴室里的水蒸气一样炙热,渺茫的白色,徐徐地在傅奕澜身上环绕,把自己浅调的瞳色都溶出水了。

傅奕澜本意是耍池砚玩,而且知道池砚喜欢看帅哥,更要捉弄他了。

傅奕澜一直不高兴池砚喜欢对那些马赛克漫画流口水,如果?这么喜欢看“清凉版”长腿帅哥,他和漫画里那些也没差,甚至傅奕澜还用尺量过漫画里的身材,算了算比例——就是没差!为什么不看他的。

但是这一招走险棋,傅奕澜再怎么掌控全局龙傲天,也不能算到两个人的荷尔蒙在什么时候会井喷式爆发,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本来他认为自己的忍耐力?起码也是游刃有余的层次,直到池砚又?从背后抱住他,感受着池砚的衣服一点一点湿透,完全不复在厨房里那种温馨里掺着百分之八十沙雕的氛围,现在的这个热度,这个气氛,已经可以拍片了。

池砚抱得很用力,这货本来就是随性又任性的个性,来了感觉绝对不克制,要快乐就要绝对的快乐,他显然也从没有过跟傅奕澜这种情况的经验,逾矩后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最大的勇气已经在抱住傅奕澜这个动作上用干净。

傅奕澜听着他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念叨出哀求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昭然若揭了。

“池砚,你现在对我的感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池砚迷茫了,手往下?走:“什么样?我不应该喜欢你么?”

傅奕澜喘了一下?,抓住池砚的手,把他拽到身前控制着,不准他乱点火。

傅奕澜眼神凶凶的,但是这时候对池砚没什么效果?了,池砚的样子和从前判若两人,眼尾沾点媚态,苍白病弱更给这媚态锦上添花。

池砚被傅奕澜按在墙上,全身湿淋淋,和束手就擒的猎物一样,但是没有猎物的惊慌失措,还有点游刃有余的得意:“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傅奕澜语气更加严厉:“池砚,行了。”

“你要说‘该死的小妖精,你在玩火’么?”

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段子!

傅奕澜不和他掰扯了,把池砚叫进来搓澡绝对是他最大的失误,傅奕澜把池砚关到浴室之外,花洒调成冷水,冲了很长时间凉水澡,终于把火消下?去,等?他换了睡衣,走出浴室,池砚还是湿淋淋的,蹲在浴室门口,抬头看他,表情很困惑:

“我刚刚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