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零很有可能是被抵挡恶灵能力的罪物遮住双眼,他享受惯了罪物带来的便利,导致忽略了报社的本质,甚至一误再误?”无名似乎也找到了重点。
徐朗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我们来说罪物属于外物,而且是报社恩赐,这就必须要怀疑是陷阱的可能性!”
“以往任务我无法判断,但这次白日之梦任务我几乎可以断定,一旦出现罪物,那么就必定是陷阱!”
……
“有了这个东西,我这次任务才算是真正的有希望!”
容川攥着手中的拨浪鼓,满目精光,这不是说他眼中发出的光,而是客厅中的那扇窗户,长达一夜的暴雨已经彻底消失,阳光四溢之下照亮了他的双目,也映出其内重新焕发的信心。
他看着这一幕,身边脖子上满是纱布的约翰躺在沙发上闭目不语,如果不是胸口尚有起伏,他惨白的脸色与死人没什么差别。
2004年的阳光照进了“1515”号房间,原本破旧满是尘埃的房间开始焕然一新,一点一点的现实变化出现,容川一只手扶着无意识的约翰,另一只手抓着拨浪鼓,警惕地注视着房内的一切。
这个变化过程不算快,但也不算慢,容川看着眼前严重违反现实规则的变异,口干舌燥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有些慌乱,但是当他摸着朱红的拨浪鼓时,却又重新获得了一些信心!
而眼前的客厅景象变换到了一半之时,他忽然眼前景象一花,再一睁眼,他却不再身处客厅,而是一件卧室……
他正坐在一把实木的椅子上,身边的约翰也不翼而飞,他一只手握着钢笔,另一只手却攥着一本书,桌面上是一个黄色的笔记本,长时间没有下笔的钢笔,滴出了一滴墨水,洒在纸上,将原本写了一半的课题染花。
容川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之事,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变了。
他一把将钢笔扔到桌上,随后摊开双手看着自己的样子,那双手很小,只有原本容川的一半大小,显得很是稚嫩。
他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校服模样,从椅子上跳下去,他只觉得有些眩晕,因为他只有一米三左右的高度!
容川疯了似的在桌上寻找,拉开抽屉,发现了一枚老式的镜子,当他看着镜中那张脸的时候,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镜子里的容川,已经不再是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是重新回归到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学生形象,是缩小版的容川!
他一把将镜子扣在桌上,双手一个劲儿地摩挲着脸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就是一阵惶恐与错愕!
“到底…到底白日恶灵可怕到了哪种程度,竟然可以将我回溯到了十年前?!”
容川慌了,他从来没有听过更没见到如此可怕的情况,在一阵原地呆滞之间,他才终于想到了拨浪鼓!
他紧迫地将手掌伸进了校服的兜里,摸到了一堆无用的小纸条,拨浪鼓并没有在兜里!
他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眼神中满是恐惧,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着:“拨浪鼓…拨浪鼓……”
直到他在房间内来回搜寻之下,他才终于发现了约翰的踪迹……
约翰的情况…只能用很奇怪、很诡异来形容,他同样缩小了十年的时间,此刻看起来要比容川健壮一些,但是依旧是个小孩子。
但是那金发碧眼的男孩,脖子上却缠着纱布,静静地躺在双人床是下铺,伤势并没有随着时间的转变而消失,反而他依旧陷入深深的昏迷!
容川看到那里的时候,忽然眼神放光。
这不是因为看见约翰还在他身边,而是约翰的床头处摆放着两个背包,那是他们从报社中带出的装备,而容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地欣喜。
床头的两个包中的一个,敞开之处,露出了一个朱红色的木柄。
容川激动地向前,连看都没看小约翰一眼,似乎现在没有什么比拨浪鼓更重要了,哪怕是人命,他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就不是原来的容川。
他一把将拨浪鼓抽出来,抚摸着、专注着,忽然这个时候,房门被从外一把推开。
“小川、约翰、吃饭了!”
容川立马将拨浪鼓放在手心,背过去隐藏,而他转头的一瞬间,赫然看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脸。
那个人…在见到容川的那一刻,也满是惊骇,双方在互相对视之下,竟展现了一丝尴尬与窘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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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深深公寓的剧情我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在灵光一现之中,想到了这个写法,执行者们的年纪缩小十年,随着公寓内部的变化而变化,觉得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点子,也比较符合时空变换的设定,缩小后的执行者写着还挺好玩的。
今天一直没什么状态,写的很慢,大家多多担待,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