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酒精味,真他妈难闻。
病床上的男人睫毛轻颤,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的男人立刻微笑着靠近:“醒了?”
霍玉书半睁着眼睛,虚弱的吼道:“滚!”男人也不恼,他起身为霍玉书掖了掖被子:“弟弟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好歹也是一奶同胞呢,弟弟不会怪哥哥的对吧。”
“哈,呵呵。”霍玉书想抬手挡住眼睛,可刚一用力,手臂就一阵刺痛。男人立刻关切的说:“你手臂骨折了,不要乱动。”“真他妈的恶心,你跟那个变态一样恶心。每天处心积虑却还要装作漠不关心,明明就容不得我还要在这里惺惺作态,该做的你都做了你他妈还想怎样,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拿走什么?”霍玉书试了试,索性左手没有骨折,他忍痛抬起左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男人眸色黯了黯,他用力移开霍玉书的手臂,俯身抱0住了他:“弟弟安心待在家里,好好让哥哥照顾不好吗,何必这么大野心呢。”攥着霍玉书手腕的手渐渐用力,霍玉书吃痛紧咬住下唇,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显苍白。说完,男人直起身,整了整笔挺的西装,转身离去。
霍玉书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