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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在他身下笑了起来,高傲如孔雀,说出的话又根根带刺,伤人伤己:“我嫌你脏!”

她殷舒曼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啊,怎么能容忍跟自己交欢的男人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

江凌宴被彻底激怒,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她吞噬。他捏住了她的喉咙,声音冷到了极致:“嫌我脏?让我看看不可一世的殷舒曼是怎么哭着求我的。”说着,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撕裂了她身上的裙子。

他们互相折磨、撕咬、较量。

第二天中午,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收拾妥当之后,殷舒曼出了屋子。

“太太您起了。”小厮满脸高兴地迎了上来。

殷舒曼一看,正是昨晚因为拦她被训斥的那个。她抱歉地说:“昨晚那样的情况下,我说话重了些。”

小厮受宠若惊:“太太您严重了。您要不那样呵斥我,我也不好做。”这四年来,江宅的男女主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下人们都看在眼里。昨晚太太终于留在了先生的房里,两人的关系终于要好了。

“江凌宴呢?”殷舒曼问。

小厮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情,吞吞吐吐说:“太太,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