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司见她不理自己,圆眸里写满了委屈,“黎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呀。”
他撒着娇,埋在她怀里晃动着脑袋。
白黎整张脸都黑了,领着他的后领,将他拉离了自己,“郁瑾司你没事回来做什么?”
她咬字极重,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起这个,郁瑾司就更加委屈了,他一脸愤然,“姐姐你怎么能背着我跟其他野男人结婚呢!你不是还要做我的新娘吗?”
白黎眼里泛起了疑惑,她寻思着,她啥时候说过这话了?
见她已经记不起小时候的事,郁瑾司更加幽怨了,“就是幼儿园的时候,你答应过我要做我的新娘,恒之可是我们的见证人!”
“所以是白恒之那臭小子告诉你,我结婚了?”
白黎从中点出重点,双手抱臂,气不打一处来。
好个臭小子,你姐昨天才把你赎回来,你倒是好,直接出卖我!
郁瑾司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讨好的笑着,“怎么可能!我跟恒之从早吵到……”
“如果你告诉我,我就答应和你吃饭。”
“是!是他!”
郁瑾司对于出卖自己兄弟这事,做得是干净利落。
白黎微抿着嘴角,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福利院,“你该回你家去看看,别耗在我这儿啊。”
“姐姐这是在赶我走吗?”
“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白黎不留情面的说着,郁瑾司倚在福利院的门口,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大狗狗,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瞅着白黎。
福利社的看门的陈阿姨,磕着瓜子道,“白老师,你男朋友啊?长得可真不错啊。”
白黎刚想否认,听到这三个字的郁瑾司激动的冲了过来,“阿姨你不仅好看,还很有眼光!”
年近五十的陈阿姨被人夸,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忍不住帮着郁瑾司说话,“白老师,你男朋友人不错啊,他就算有错也不用把他晾在门口吧,被人看了多不好啊。”
“他不是……”
“就是啊姐姐,你总不能把我晾在这里做个吉祥物吧。”
郁瑾司知道白黎要否认他们的关系,故此打断了她的话,继而发挥自己的眼神攻势,直攻阿姨的内心。
陈阿姨看着他就跟见着她儿子一般,无限慈爱,自发自主的调节两人的矛盾“小伙子,白老师准备去一班授课,要是白老师不让你进来,我等等就放你进去,你按照一班找,一定找得到。”
白黎咬牙,果然有一副好皮囊到哪里都不吃亏。
郁瑾司就这样屁颠屁颠的跟着白黎进了福利院。
“你去国外这几年是不是专修鸭子的自我素质?”路上白黎丢出这一句。
郁瑾司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看看黎姐姐跳舞。”
他也好久没看白黎跳舞,其实今天第一时间赶来就是想看白黎跳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