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抱头说了?好些话,管家不得不提醒焦老爷子,再不下去露面就?来不及,两人才?重新?破涕为笑。
没?过一会?,房里便剩下焦溏和小桃子。
“咔擦”一声?脆响,焦溏打?开木盒,浓郁的紫檀香扑鼻而?来。
躺在团簇的丝绒正中,是一枚翠绿的帝王绿玉扳指,在阳光下反射和煦的绿光,触感温润平和,所谓好玉养人,大概就?是说的这类。
“好漂亮。”小桃子捧着脸,赞叹不已。
焦溏用指腹摩挲这枚扳指,想象原主的母亲,结婚时也是怀揣着这枚戒指,想要把它传下去的心情?。
嗯?
蹙了?蹙眉,焦溏摸到丝绸下方,好像藏了?些东西。
“小桃子,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两件点心上来?”焦溏摸了?摸肚子,装出饿得坐不稳的样子:“不然我怕等一下要饿得发晕。”
“好,你先等等。”小桃子没?有怀疑:“我偷偷拿两碟过来。”
支开小桃子,焦溏摸出藏在丝绸下面的两片薄纸片,上面的字似乎是慌乱中写下,辨认出上面的内容时,他蓦然睁大眼……
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纸上的内容,其他人则以为焦溏脸色凝重是因为新?婚紧张,没?引起怀疑。
“吉时到了?,”小桃子站起身,把花球放到焦溏手上:“溏溏,你是最帅的新?郎。”
“那当然。”焦溏对着镜子,让他帮忙整理好囍袍,精神?抖擞迈出房门。
他出现在走廊那一刻,奏乐声?、宾客的欢呼和掌声?、响彻整栋老宅,热闹非凡。
人声?鼎沸中,焦溏一眼看到站在楼下等他的沈辞风,嘴边缓缓绽开一个笑。
那人穿着和他同款的囍袍,大红绸缎配金银线龙凤纹刺绣,对方的目光定定追随着他,周围喧嚣仿佛与沈辞风无关。
看到焦溏款款向他走来,沈辞风一瞬间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全世界宛若只剩他们?两人。恍惚中,他有种错觉,过去经历的种种,在这一刻巨大的幸福中,显得不值一提。
焦溏穿的和他差不多?,改良汉服囍袍让他看上去身长玉立,大红的丝绸衬得他面若桃花,金银线刺绣相映生辉,优雅贵气。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的笑容比身上金碧辉煌的丝线还要耀眼,宛如一束照亮沈辞风生命的金光。
“溏溏。”沈辞风按捺住心跳,向他伸出手。
焦溏抓住他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的薄汗,先是一愣,接着调皮捏了?捏,原来沈辞风也会?紧张。
两人依次给长辈敬过茶,接受众人的祝福和红包,欢声?笑语中,两手一直紧紧握在一起。
熬到晚上才?应付完所有宾客,沈辞风还要继续寒暄一阵子,焦溏则被小桃子先扶回房休息。
踏进卧室那刻,焦溏险些不认识自己的房间,大红的绸子,金线刺绣的龙凤被,还有床头的两个红色的心形抱枕,桌上手臂粗的龙凤烛……
“我先出去了?。”小桃子以为他在害羞,鼓励道:“管家爷爷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不等他问,小桃子便掩嘴笑着退出房外。
把话说清楚再走好吗……焦溏揉了?揉犯晕的额头,站了?一整天,一坐下便浑身酸软。
他随手拉开柜子,想找有没?有冰敷贴,一不小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屉整个倒在地上。
这里面居然还有治拉伤的药膏,管家爷爷确实贴心,焦溏感激不已。下一刻,他余光瞥见其他东西,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这不是……他昨天看过的玩具?!玩具下面居然还有一串“防水衣”,莫非管家爷爷对沈辞风的能力寄予厚望?准备这么多?,考虑过他吗?
真的不行。
试图把东西塞回去,奈何不知道管家是怎么收纳的,焦溏越塞越乱,索性?放弃。
沈辞风进来时,一眼看见他手上拿着不可描述的东西。
“唉,这个,放不下。”焦溏毫无危机感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强作镇定:“他们?这些人真是,思想肮脏、龌蹉!”
“确实。”沈辞风内心唾弃了?一把思想同样肮脏的自己,竭力移开视线:“累不累?”
“过来躺一下吧。”焦溏踢掉鞋子,招呼到:“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
看他随手把不可描述的东西扔到灯后,沈辞风一口气灌下一杯水冷静,坐到他身边:“我帮你按按。”
“你真是太好了?。”焦溏翻了?个身,眨着大眼睛看他。两人敬酒时都喝了?不少,焦溏的脸白?里透红,乌眸水光潋滟,唇瓣殷红如血,恰似怒放的红芍药。
深呼一口气,沈辞风甩了?甩头,试图维持清醒。
他一手握住焦溏的焦溏,触感细嫩滑腻,脚背瓷白?如玉,五趾圆润可爱。
他脑中不由浮现前几天买的铃铛,那天后,沈辞风鬼使?神?差般在网上订做了?一个用真丝、黄金打?造的同款,就?锁在他的办公桌抽屉中,拿回家还需要一点勇气。
那个铃铛就?很配焦溏的脚腕,柔和温暖的,每动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好痒,”焦溏感觉到他的手撩过脚背,不由笑出声?。
沈辞风眼神?一暗。
作者有话要说:沈辞风:溏溏喜不喜欢铃铛?漂亮的。
焦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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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真香反派【攻】X软甜美人戏子【受】
乱世戏子温久穿成现代十八线糊咖,未成婚已“克死”三个未婚夫,平日在圈中拉踩捆绑炒作一样不落,毫不意外成了网上网下万人嫌。
他穿过来时,原主正被家人强行拖进傅家破落的别墅,与在火灾中毁容、性情大变的傅家前家主成婚。
坐在面容可怖的老公对面,温久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声音软糯可人:“老公别怕,我给你唱段小曲?”
冷冷瞥了他一眼,傅熠寒早摸清他的底细,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在掌心被温久握住时,心尖也似被羽毛柔柔一挠。
数月后,网上有流言,温久和一惊艳出尘的男子在他“半死老公”的游轮上卿卿我我,一时满城风雨。
傅家大宅中,看到热搜的温久在“姘头”怀里哭唧唧:说好康复就离婚?
傅熠寒: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除非丧偶。
当温久被授予非遗传承人、国家一级演员、戏剧梅花奖……以往对他避之不及的品牌涌上门请他代言,温久羞涩一笑:我退圈了,而且我不缺钱。
他老攻暴富再暴富,最离奇的是,明明剩半条命的傅熠寒,竟起死回生。
有人调侃他“从良”了,只有温久知道,他那晚抱住被子瑟瑟发抖:“你骗婚!”
那位传说中的“废人”,失明是装的,毁容是画的,尤其其他方面,浑身酸软的温久有苦难言:和传言差别很大,非常大!
眼前八块腹肌的英俊男子挑起他的下巴,亲在他发红的眼尾,嗓音低沉:“是因为你。”
温久: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