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眨眼:“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想到这里婠婠故意说到:“再次认识一下,我叫祝婠婠,我娘是祝玉妍。”
“阿”他干脆应到,那又如何,我黄药师岂会在乎这些!不过其他事情看来要先放一下了。
出了宋朝国界往北行,四天后两人来到了阴国国都竟陵。
竟陵城内,街道两边充满了小摊贩的叫卖声,热闹且繁华,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供行人休息的椅子。
踏上这片土地婠婠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飘远,满打满算离开这里还不足一个月。
周围的一切却是熟悉又陌生,登基那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仿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进了内城门,两边没有任何摊贩的叫卖声,无论男女都是小声的交谈,行色间也并不匆忙。
与其他国家不同的是,街上的女子明显多一些,在一所学校的附近还能听到朗朗书声。
最显眼的当属街道中间的国运灯,静静的燃烧,周围同样没有人把守,几百年来不是没有人不死心的想要破坏它,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在一家客栈休息了下,等到夜晚婠婠带着黄药师熟门熟路的潜进皇宫。婠婠原本的计划是想浏览故地,但站在书房门口,头上的匾额已经不是边叔叔写的那个。
突然就意识到时光终究是过去了,这里已经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不在是原来的那个。转身没有留恋的离开,她已放下。
华山山势峻峭,壁立千仞,路上的野花开的正好,峪道的潺潺流水,也别有一番趣味。
到了华山顶上已经有四个人在上面等着,一袭白衣的欧阳锋、贵公子装扮的段智兴、一身补丁挂个红葫芦的洪七公、和身穿道袍的王重阳。
“药兄,这可让我们久等阿,这位是。”洪七公好奇的看着婠婠,打趣到:“原来是佳人有约。”
婠婠坦然笑着点头,大方的看着众人,不过更多的目光集中在段智兴身上。比起其他几位纯粹江湖人士,他的身上有着婠婠所熟悉的王者之气,免不了多关注一点。
黄药师微微上前一步,挡住了婠婠的目光,潇洒介绍到:“这是黄某未过门的妻子,姓祝。”
婠婠只能是我一个人叫的。
段智兴越过黄药师直接对婠婠说到:“祝姑娘可是阴国人。”
“正是。”
洪七公又道:“什么时候也请我们热闹热闹。”
“不远了。”婠婠听到这话的时候斜了黄药师一眼,到底是没有出声落他的面子。
“恭喜”王重阳的表情有着沉重,不知想到了谁。
“多谢”
“那就先恭喜黄岛主了,当日白驼山定会送上贺礼。”接着欧阳峰用如刀的眼神直接刮过不在主题的几人,冷冰冰的道:“人都到齐,比试也该开始了。”
“请”
“请”
王重阳掏出九阴真经放到一边用石子压住,几人身形飘忽,各自打量着对方。
婠婠轻点足尖,飘然落坐在一边的树上,这是一棵歪脖子树。斜生长在这悬崖峭壁上,枝干弯弯曲曲,枝叶也并不茂盛,婠婠落上去竟然没有一丝晃动,光这一手就不能让人小看。
脚丫子晃阿晃,婠婠从坐定中醒来,直直盯着打的不分胜负的五人。实在是无奈,她可从来没见过不吃,不喝,不睡打了五天五夜还没结束的比武,照着情形恐怕还要打上两天才能分出胜负。
虽是这么想,婠婠一直是笑着看这场比试的,在看到欧阳峰的手杖上缠绕的一条眼镜蛇就要咬到黄药师的时候也没有改变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