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抬头。

……妈蛋，现在就连罗宾、她都不认识！这是几年后？两年后、五年后？难道十年后了吗？？

所有人讲的话、莉亚一句都没回答，自从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忆，她就决定闭嘴等医生出现。她需要她的手机，她需要打电话给老家的亲戚，她想找到忍届幻术奇才幻术大师宇智波鼬，她怀疑自己中了个见鬼的月读。

没等多久，她的主治医生带着一群医护人员、浩浩荡荡进入病房。义警们在医疗人员进病房前、一个接一个从窗户溜掉，悄声无息、恍如鬼魅、病房里彷佛根本没出现过这群人。

“您好，茱莉亚小姐。”领头的医护人员告诉莉亚：“这里是韦恩医院，很高兴您恢复清醒。接下来由我们……医生为您进行……等数项检查，请您配合，谢谢。同时我们已经联系您的紧急联络人布鲁斯．韦恩先生，确认对方将在五到十分钟左右、抵达医院。”

莉亚盯着医护群，再看着医生。盯着医护群，再看着医生。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医护人员中，有人发出满是不祥预感的吸气声。

“茱莉亚小姐？”

“我的紧急联络人？”

“是的。是布鲁斯．韦恩先生。请问这部份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有没有在电话中、一并告知他，说我感觉我完全想不起来、我跟他居然认识这件事？”

抽气声变多了。

领头的医护人员表情疑似崩了一秒，接着表情管理速度上线。

“我们这就告诉他。”对方说。

等布鲁斯赶到医院时，莉亚正在做第一项检测。

他的养子们，德雷克工业持有者，提摩西．德雷克，难得一改温柔斯文贵公子形象，阴着脸在一旁，听医院解释‘脏器遭遇重大创伤后、患者失忆’的科学性跟大概率。

而迪克．格雷森，另一位应该正在夜巡、但肉眼可见人不在冈位上的，正对着医生振振有词。

“这根本不合理。”提姆冷酷的直指核心，“茱莉亚没有伤到大脑──她的颈部以上根本没有受伤！现在你们要告诉我、她失去三到四年的记忆？”

“要知道这边有个家伙不仅可以开除你。”杰森接着说，手里的动作像是想点根烟、突然想起自己在医院，暴躁地放弃。他往提姆用拇指方向一比，“这家伙，他能在让你丢了工作之后、重回医学院、读个三四十年。”

“但是……”医生皱起眉。

布鲁斯走过去。“什么情况？”他问。没有针对谁。

“没有什么情况。”提姆接口，语气平板，脸色像冰块，“就只是茱莉亚失忆了而已。”

布鲁斯扭过头去看医生。

“这是你们的检查结果吗？”

“不是。”迪克听上去快要蹦起来了，“不是……！”

“病患神智清醒。”医生强调，“她主张自己失去了至少三到四年的记忆。她要求我们归还她的手机，之后她打了两通电话。”

──他们之中没人接到电话。也就是说，茱莉亚打给了她血缘上的亲戚。

然后他们一起望向茱莉亚。

茱莉亚没讲话。但她满脸戒备的表情、绝对不是平常会拿来面对他们的。

“我认为留在医院没有意义。”提姆平静地说，“已经联络了札坦娜，她不会让我们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