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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吃错了药,被女儿这一来一回快要忽悠瘸了,竟然也真的准许了楚琳儿再去试一回。

以至于宁长生在自己府上看到楚琳儿的时候还以为是走错了家门,倒回去看了看——

没错,确实是自己家。

“宁长生,可还记得我?”

宁长生:“……”

记是当然记得的,毕竟她是一个正常人。

她按照礼节作了个揖,“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是为何意?”

“从前你我之间的婚约……”

听到婚约二字宁长生心中一凛,飞快地打断了楚琳儿的话:“臣不甚惶恐,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是我没有这个福分。”

“不,你有!”楚琳儿攒住自己胸口衣襟的部分,柳眉紧锁,“从前是父皇横加干涉,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我不愿意!

随着楚琳儿的意图逐渐明显,宁长生看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她从没见过有人能够无-耻得这样理所当然,在你毫无利用价值了之后便一脚踢开,然后又在你风光得意之时回来,如果说从前的楚琳儿只是让她感觉到了人性的凉薄,那么现在的楚琳儿则是更深一层让她认识到了何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宁长生冷着一张脸后退了一步,直接了当回绝了楚琳儿。

“我不愿意。”

“殿下,如果今天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那便可以请回了。”

宁长生的态度让楚琳儿又羞又怒,但皇室的最后一点尊严还是让她体面的离去没有多做纠缠。

待到楚琳儿走了之后,宁长生才转过头去望向暗处一不起眼的地方,轻飘飘落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劳烦阁下若是要写信报送回咸阳的话,请务必据实以报。”宁长生将据实以报这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完之后也不等暗处的人回应便自行离去了。

良久,方才她所望之地闪出一个人影。

不久之后,这日宁府上所发生的的一切全都如实被呈到了咸阳的皇城中苏越的桌案上。

她看着这寥寥几页信纸用词相当之谨慎,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探子的最后宁长生的原话复原写了上来,才明白这前因后果。

紧锁了一天的眉头在看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也不免松了松,嘴角漾起难得的笑意:“着实有趣。”

这样神奇的一幕惹得在一旁伺候的江高也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陛下,到底是何事如此有趣?”

苏越折起手中的信纸,看了他一眼:“自然是好事。”

说罢,她沉吟一声抬手在桌案上轻扣两下——

“传,齐王齐清浅,云南王苏安,兵部尚书林临速速进宫来见。”

……

新德二年九月,自楚国嫁入大夏的楚皇子楚弱在夜深人静与苏越谈心之际趁其不备想要刺杀,所幸此等凶行尚未得逞。

据说行凶之时嘴里还大叫着‘父皇我有负你托!’

楚弱被押入大理寺严刑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