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在回金三角途中遇袭,他派藤井去办,而这一次藤井抓住活口?,是砂姐的?人。
娜塔得到消息后通知砂姐,砂姐震怒,摔了手中酒杯,先?是陈正,后是曲寒,到底是谁在从中挑拨,两人的?事不是她做的?,却处处指向她,她看明白了,两件事冲的?不是陈正和曲寒,而是她。
想要?掐断她的?生意和人脉,砂姐命娜塔去查,她直接拨了曲寒电话,而电话那端的?人,拒绝接听。
陈正闭而不见,曲寒也不见她,在两者之间,她认为找陈正比曲寒更容易一些。
她没打电话,而是带着手下出?来直奔陈正所在酒店,却在酒店扑空,陈正已经离开。
砂姐气得发疯,回到赌场把一众手下骂得狗血淋头?,尚孟揽下罪责,武装势力内人多心杂,无?法确定?每一个人都忠心效劳,心怀叵测之人大有人在,也有可能是被人故意安排在他势力范围的?内鬼。
裴征抱臂坐于窗边,嘴角噙笑,“真?热闹呀,这一拨拨的?太有意思了,性子忒急,这才藏了多久就要?露出?尾巴。”
曲寒与裴征相约在大其力的?高?尔夫球场,这是一家设施豪华的?赌场,黄,赌,毒,休闲,应有尽有的?娱乐场所,开车的?路上?,路边的?宣传牌“让毒品从这里消失”十分醒目却也格外讽刺。
裴征对高?尔夫不感兴趣,随意玩玩,进?不进?洞对他来讲无?所谓。
曲寒先?到,裴征乘坐摆渡车远远看到男人挥着球杆的?背影,车子停下,曲寒上?前,两人握了握手,“陈先?生,别来无?恙。”
“曲先?生,别来无?恙。”
两个接连被伏击的?男人相视一笑,曲寒说,“原本想慰问一下陈先?生,却不想,要?你来安慰我。”
“互相安慰,虽然,我们并不需要?。”裴征接过球童递来的?球杆,与曲寒向前走?,“曲先?生,你确定?是砂姐所为?不是我提醒你的?那方人马?”
曲寒摇摇头?:“怎么,陈先?生要?替砂姐当说客?”
“哟,你看我像吗?”
曲寒一笑,眼底的?光带着精明,“如果是,我们便不会有今日的?碰面。”
裴征莞尔,曲寒约他不代表关系进?一步,只是走?走?场面,谢他之前的?提醒而已,想从曲寒这套出?他的?罪证难于登天,他太谨慎,谁也不信。
他们还没开杆,远处有人靠近,来者正是找了他们多日,被拒门外的?砂姐。
曲寒被人伏击,揪出?活口?不论是否真?是她所为,砂姐都难辞其咎,她得知陈正与曲寒相约大其力,而告诉她这个消息的?,却是纷朵。这个小丫头?看似不声不响,总会给她惊喜。
时雨跟在砂姐身后,远远看到了裴征,他也看到了她,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停留几秒,给了她一个旁人看不到的?深意。砂姐带她来只有一个原因,曲寒,砂姐认为曲寒待她不同,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曲寒为何对她不同。
砂姐身材婀娜,一身休闲运动?风也不减她半分风姿,“两位,看到我很惊讶?”
曲寒对于砂姐出?现有讶异,不过也无?所谓,他看向身旁的?男人,裴征耸肩,一副关老子什么事的?表情。
曲寒是那种即使?不给你面子,也不会当众拂你面子的?人,这样的?修为放在普通人身上?是修养高?有内涵,但在曲寒这个恶魔的?身上?,却是极深的?城府,杀人不见血的?刀。
三人打球,三方手下站在身后保护,时雨与娜塔站在一起,她目光盯着球场上?,三个各怀心思的?人。
一场球结束,砂姐开口?请吃晚餐,这是她来的?目的?,时雨跟随是负责调酒,还有一点,砂姐知道曲寒对她不一样,至于怎么个不一样,那就不得而知。
晚餐就在球场内的?餐厅,砂姐已安排好客房,晚上?要?喝个痛快。
裴征和曲寒没聊太多,砂姐来的?目的?所有人都清楚,拒而不见只能找上?门,她是一方势力老大,这样做总不会被拂了面子。
至于伏击曲寒的?人,砂姐再三解释不是自己所为,一定?有人陷害想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如若是她,决裂的?关系她无?需维护。
砂姐举杯:“敬陈先?生,曲先?生,近来两位的?事都与我脱不开关系,虽不是我所为,却也难辞其咎,这杯酒我先?干。”
砂姐连干三杯,曲寒和裴征都没有抬杯。
时雨给砂姐倒酒,然后在曲寒和裴征的?酒杯中稍点了一些,曲寒抬眼,目光相交,她想了想说:“曲先?生,请。”
砂姐越来越满意纷朵,虽然话少却极会看清事态,因为曲寒端杯了。
这个酒局暗潮汹涌,彼此怀疑,彼此合作,暗杀,出?卖,却坐在一张酒桌上?,针锋相对,又?虚以委蛇。
晚餐过后倒去了酒吧,砂姐要?求让她来调酒,酒吧经理亲自安排。
时雨调了多少杯自己不记得,砂姐一杯杯的?喝,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婀娜的?女人尽显媚态,时雨没见过砂姐喝多,她可谓千杯不醉,砂姐频频举杯,时雨便一杯杯地倒酒,裴征不想她受累,抢下她手中酒瓶,“小妹妹,一边呆着去。”
时雨手中一空,砂姐掩唇而笑,她倒了一杯酒,指着酒杯,“纷朵,敬曲先?生陈先?生。”时雨微顿,“砂姐,我,酒量不好。”
“一杯而已,醉不了。”砂姐的?要?求,时雨只好照做,她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灌进?嘴里,砂姐满意地笑了,“纷朵是个乖孩子,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