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艾晴的脚步忽然一顿“在所有的恶德之中最让人无法容忍的就是愚蠢仅次于自作聪明。”
“总有人以为背靠着什么了不得的靠山就将自己也当作大人物但实际上却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愚昧的让人想要发笑。
哪怕是我已经提醒了他我是统辖局决策室的专员他也依旧在试图埋头捍卫自己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权力和尊严好像护着鸡蛋的母鸡一样——到现在他甚至连我的来意都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
她回头看向托尼问道:“你觉得这样的人还有拯救的必要么?”
托尼甩着马脸只是耸了耸肩。
没有回答。
总觉得如果在这个黑心女人面前点个头的话她绝对会把这个艰巨又荣耀的任务塞给自己……
“放心不会的。”
走在前面的艾晴头也不回的说:“因为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待着你。毕竟比起蠢货来我更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托尼的马脸顿时一滞。
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懊恼和悲凉。
干嘛闲着没事儿去戳穿她呢?难道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摊上这么一个上司他觉得自己得开始考虑残疾退役之后去哪里开个洗头房了。
听说香巴拉的植发产业很发达……似乎可以考虑一下?
车长室里。
自从艾晴离去之后鲁道夫就陷入了古怪的不安中恼怒之中有一种隐隐的慌乱。
好像什么事情办砸了一样。
在拒绝了接下来的几个会面之后他沉思许久终究还是将天文会专员到来的事情详细地写了一份报告进行上报。
然后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子焦躁的等待。直到傍晚的时分他才收到来自上层的回应。
随着邮件打开他的一颗心就彻底地沉入了谷底一片冰凉。
邮件的正式内容就只有两个字。
那是来自家主的盛怒回复。
简短又直接。
——废物!
大约在下午三点时槐诗终于听到了连日以来的第一件好事。
他的琴终于送到了。
通过地狱音乐协会的特殊通道传递过来由主持音乐厅的老人送入了槐诗的房间。顺带传来了另一个消息。
“稍后再过几个小时本地的协会可能会进行临时转移。”老人说道:“请恕在下多嘴一问您是否有到京都一行的打算呢?”
“嗯?”
听见地狱音乐协会都准备收摊槐诗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大机构怕不是也听到了什么风声准备打算闪人了。
“不不必了。”
他摇头拒绝:“毕竟我姑且还算是天文会的成员。”
“那么在下便祝您旗开得胜吧。”
老人神秘一笑之后恭谨地退出房间并为他关上了房门。
在一片寂静里就只剩下了槐诗和他面前的琴箱。
就好像武侠小说中的剑客能够感受到剑气一样槐诗坐在琴箱前面竟然便能够从其中感受到隐隐的共鸣。
更重要的是——接下来就是愉快的开箱时间了!
槐诗搓了搓手饱含期待的深吸一口气打开卡扣。
准备迎接惊喜。
没看到什么摧残的金光甚至没有看到琴。
只看到了另一个更小的琴箱。
“绝了!”槐诗目瞪口呆:“还特么玩套娃的是吧?”
伸手把箱子里的箱子打开。
然后还是一个箱子。
槐诗再开。
这一次的琴箱已经快要和小提琴差不多了可里面还是一个箱子。
还真特么的是套娃!
他顿时狂怒一把扯开最后的锁。
看到了里面的盒子。
盒子打开还是一个盒子。
最后等他将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之后就看到里面黑色绒布之上的纸条。
【希望您能够领受到这一份为您准备的惊喜。】
惊喜?
老子惊喜个屁!
惊倒是惊到了槐诗却没看到喜在哪里。
在盒子里除了这一张纸条之外就只剩下了一根沉重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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