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诗翻了个白眼感觉这天彻底聊不下去了。
忍不住叹气。
行吧是自己要求太过分了对于小十九恐怕压力也挺大的这么婉拒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他们也不熟。
【行吧是我不好意思了。】
他回复完了之后关掉手机挠着头打算再想想办法。
然后过了两分钟他手机里魔金银行的app就‘叮’的一声弹出了一条消息。
【收到无记名账户的转账两千三百一十六万元。】
“嗯?”
槐诗低头看着转账通知陷入呆滞。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
莫名其妙有人给自己打钱?
真有意思……
最后还是搞清楚了钱的来路然后把钱给小十九退回去了。
但林中小屋的态度却很奇怪明明是槐诗退钱却好像槐诗要拿刀杀他一样一万个不情愿感觉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
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在小十九那里已经变成了洪水猛兽?
不至于啊……
槐诗捏着下巴坐在轮船的咖啡厅里寻思着。
听见了对面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请问这里有人么?”一个雍容且成熟的女声问道。
槐诗抬头看到了身着黑色长裙的女性好像被笼罩在夜色之中那样哪怕是裸露在外面的双手也带着黑色蕾丝的手套。
她的眼睛被礼帽上垂下的一截黑纱所笼罩令人感觉整个面孔都变得模糊起来。
难以记住。
更令槐诗疑惑的是……这个咖啡厅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应该说船上的乘客根本就没有几个。
在开船之后槐诗就没有在船上见到过几个客人。
何必坐在自己对面?
不过他也并不介意在旅途中有人能够聊聊。
放下手机之后槐诗点头示意:“请自便。”
“谢谢。”
沙哑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分外遥远。
槐诗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只是感觉……面前这位成熟而雍容的女性好像在哪里和那位狂野开船的船长有点像。
但究竟是哪里相似却又根本说不出来。
槐诗可以断定自己没有在哪里见过她。
如此神秘的女性哪怕只要见过一次也应该能够牢牢记住才对但他竟然全无印象。
但有一点可以断定——她的声音应该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间槐诗想不起来。
感觉好像有一层飘忽的雾笼罩在眼前但又不那么重要无需在意。
不必介怀。
不过是有点奇怪而已这年头大家出门不都这样么?
“你好槐诗。”
他礼貌的伸手:“请问怎么称呼?”
“……就按照那个家伙最喜欢的命名方式称呼我吧。”那位女士略微思忖了片刻之后同槐诗握手:“索菲。”
她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索菲·蒂尔顿。”
槐诗颔首“蒂尔顿女士也是来旅行的么?”
“应该说是女儿第一次出门不太放心想要替她把把关吧她的叔叔伯伯们应该也这么想。”
索菲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微笑看上去越发的神秘。
她忽然问:“反正旅途时间漫长不知道槐诗有没有兴趣玩一个游戏?”
“游戏?”
槐诗疑惑起来但想了一下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他看到了索菲女士从身旁小小的女士包中近乎不可思议地拿出了一个尺寸不小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
好像棋盘一样。
缓缓打开之后便显露出内部完全和外部不相称的夸张空间以及无数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卡牌。
自从万世牌发行以来超过两千个以上的卡包尽数被罗列在此处。
包括一千六百张以上的限量绝版闪金、钻石和源锡等等卡牌——
令槐诗的氪金狗眼一阵刺痛。
忍不住战术后仰.jpg
这是哪里来的绝世神壕啊!
端详着他震惊的样子索菲夫人露出神秘的微笑:
“来一把万世牌怎么样?”
那话语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令人信服也令人专注。
让人忍不住想要赞同他的想法。
不就是打个牌么?
来呗!
然后槐诗陷入了昏沉之中。
随着他颔首的一瞬隐约的雾气吞没了整个游轮将一切都笼罩进了来自创造主的框架之中。
端详着已经陷入牌局之中的少年索菲缓缓抬起眼眸。
“槐诗先生作为那个孩子的监护人我不会像是kp那个家伙一样散漫和好心肠觉得只要你能走到堪培拉就算你通过。”
她认真地说“除非能够赢我一把否则的话……”
“就请你打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