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一章 方法(感谢ZPB的盟主(1 / 2)

天启预报 风月 1764 字 2023-02-27

对于绝大多数升华者而言这三天绝对是自从诸界之战开始以来血压最为接近顶峰的时间甚至就连石之母坠落三大封锁失控都没这么离谱和紧张过。

哪怕是石之母坠落那也是掉块大石头下来大不了多派几个天敌去把它推回去。可现在这状况哪怕是天敌也没辙啊。

此时此刻亦或者是每时每刻都有人抬头仰望。天穹之上。

暴虐的烈日洒落光芒宛若神佛的光轮一般无声的回旋成百上千条修长的光辐自烈日之上延伸而出扩散笼罩全境将一切都覆盖在这一份可怖光明的普照之下。

可哪怕只是用最基础的仪器去测算都能够察觉到现境的体系之内所骤然出现的那个庞大质量!

就像是凭空多出了一个数十倍于月球的星体悬挂在现境的天穹之上无时不刻的宣告着自身的存在。

一切星辰的光芒都为之黯淡笔直的光线都自这恐怖质量之下为之扭曲。透过天文会的天象伪装便能够从烈日的轮廓之中所窥见——天国的模样!

解开幻象之后唯一能够看到便是宛若日蚀一般的恐怖景象!

在三天之前槐诗走进天国整个天国毫无征兆的苏醒重启升空并且强行接管了现境的一切权限甚至唤醒了三柱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真正的末日要提前来到了。

可末日却无声的消散。

天国奉还了所有的权限甚至再不曾对现境进行任何的干涉。像是已经瞄准的武器主动的退下了子弹。

再然后便是惊天动地的庞大变化短短一刻钟之内天国之轨就从现境的天穹之上铺垫而成完成了和神髓之柱的同调。

再然后是源质之柱最后是变化之柱。

昔日的第四工程完美的嵌合到了整个现境的三柱体系之内并且开始了再一次的运转鲸吞着海量的源质调动无穷神髓最后倾注以无穷尽的变化。

数之不尽的事像自其中升腾记录演变。

每一道令人颤栗的波动自其中升起时都令统辖局开始怀疑灭亡是否在逼近。可末日钟却毫无征兆。

反而随着天国的升起向后悄然跳动了半分!

这是整个现境唯一能够容许天国存在的理由否则的话哪怕是白冠王从坟里爬出来为槐诗提供担保都不行。

隔着无数事象所形成的屏障一切探测手段都没有效果哪怕用尽一切方法外界的人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天国在进行着某个庞大命题的运算仅此而已。

可你算就算吧把机房盖到所有人头顶算怎么回事儿?况且谁家的超算里会一旦失控爆炸之后就立马能将整个现境都彻底挫骨扬灰的啊?

所有外界的通讯和访问申请都毫无回音谁都不知道槐诗这狗东西究竟在里面搞啥。可不论你搞什么每个一两个钟头搞出一次现境级陨落警报是不是有点离谱过头?狼来了!狼走了狼又来了!狼又走了

整整三天偌大的天国拖曳着所有人的血压疯狂的上下攀升左右横跳。青铜之眼的观测部门消耗的降压药已经比往期超出了四倍以上。

「啊又来了。」

现境会议羽蛇抬头眺望。感受得到伦敦之外的恐怖潮汐。

那自天国的庞大结构中所吞吐出的浩荡波澜自尘世之中掀起风暴和狂澜骤雨和霜风这充其量不过是内部那恐怖变化所泄露出的万一之余波。

当昔日天国升起时伴随着陨落和分裂无人知晓所谓的天国究竟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可当这一伟大创造自槐诗的手中再度显现时整个现境都笼罩在理想国这跨越了七十

年之后的庞大阴影里。

——那帮家伙究竟造他妈出了个什么东西!

「我就说了是惊吓吧?」玄鸟头也不抬的吐了个烟圈已经懒得再抬头看了:「歇歇吧别看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是啊。」透特神的大祭司仰头把最后的眼药水挤光努力眨眼一层层血丝在灯光的映照之下越显晶莹。

如今整个会场之内已经被数不清的文件快要彻底淹没。内外的奔走中还有更多的文件和方案不断的出入。

而在场所有的人只能在数之不尽的计划和考量之间奋力的挣扎彼此角力疲于奔命的从一团乱麻里找出那个能让所有人妥协的线头或者干脆揉成更乱的一团丢到一边不管。

日子难过还是得过。越过越难过。

得益于槐诗这个狗队友开局就给过来的压力大家已经习惯了。

可羽蛇还是没动旁边等待回音的金融编制局皱起眉头:「还愣着干嘛?你们美洲自己的提案不管了?」

「不是是那里。」

羽蛇抬起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指向了天穹:「这次好像不太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也一」

透特神的大祭司不耐烦的抬起头然后陷入呆滞「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在天地之间悠久高远的鸣动回荡宛若鲸歌。源自天国的律动源源不断的扩散向四面八方。

而一直以来缠绕在天国之上的恐怖力量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散!就像是飞转的引擎渐渐的停滞。

直到几分钟之后整个现境都再感受不到那如芒在背的气息只剩下余音自天穹之上鸣动。

在天穹和海洋之间天国陷入了沉寂。

只有一道光芒自无穷事象之中落下降在平滑如镜的海面之上显现出那个令所有人都'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身影。

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没错如果你把一个人整整扎了三天小人也很难在梦里忘怀那张人嫌狗憎的脸。

只不过那张脸却和预想之中的意气风发或者阴沉冷酷不同。反而看上去隐约有些疲惫带着某种许久未曾能够见到阳光的苍白和虚弱。

就连标志性的微笑都变得勉强起来。

此刻看到他的出现明明如释重负的应该是其他人才对可在场的人却莫名感觉他怎么好像比自己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