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江知九听见陆仲年询问的声音，触动般的伸手快速捂住嘴巴，无言的摇了摇头。

江知九却不知道陆仲年将她的所有动作全部收入眼底，他从她的动作之中看出，她在害怕和逃避些什么。

江知九放下手来的时候，望见的便是陆仲年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她竟然忘记了陆仲年好歹是在心理学上有大成就的人，肯定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挪动了几下嘴唇，江知九视线却突然被遮挡，陆仲年像是母鸡护崽一般挡在她的面前，朝着他视线中本无一物的房间喊道：“小鬼，你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

江知九盯着他的背影，心想若是五年前的那天，他也能挡在她的面前，也许他们不会走到如今为止这让人伤心彻骨的一步。

似是之前慌张失措的人根本不是她自己，江知九煞有其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尘，手无奈的落在自己眼角，看着一边还不断在陆仲年鼻尖前喊着爸爸，喊着报仇的小孩，而这一切陆仲年看不见，也不知道。

可她却觉得，陆仲年傻到将自己做成案板上的鱼，送上门去死。

索性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后，让陆仲年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正和小孩叠加在一起。

人若是和鬼呆的时间久了，身子便会感觉不适。

但陆仲年却不知怎么的看出来她想要保护他，一脸欣喜不定，还跃跃欲试的想要说些什么，江知九伸出手便遮挡在自己半张脸上，侧着头看着一边的小孩，语气阴沉的说道。

“你不是想知道它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陆仲年点了点头，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身上，江知九似是无聊的顺着自己的发丝，那到了嘴的话确实顺其自然的讽刺起来。

“陆侦探还真是沾遍万花香，却不知道要片叶不沾身，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第一次，陆侦探，这小孩说是老寻仇的，寻得就是你！杀的是它的父母！”

“不可能！”陆仲年严厉的反驳。

江知九被他这带着怒火的话冲的脑子发懵，想也不想便说道：“什么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你五年前不就是这样的吗！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撇干净么？陆仲年，除了我没人救我，它要杀了你才能解了执念！你求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