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一怔,却矫情地地转过身,蹲在地上,不理他,“不是说让我坐牢,来这里做什么!”
薄邢言没心蹙了蹙,点了点头。
薄邢言往旁边一站,年息就看到以为一口金牙,肥头大耳的男人。
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这是你爸?”
薄邢言脸一扯,这种女人就是欠告。
把她丢牢里,做到穿孔。
嘴巴臭的逆天。
“你好,我是薄先生的代理律师……”
年息一听,双手反射性地打了一个叉叉,“停!”
猛地转身,拽住了薄邢言的衣服。
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polo衫,年息刚才没怎么注意,这回惊慌失措一爪子抓上去,在白色的一身上,留下了一个五指痕。
薄邢言瞥了一眼,扯过自己的衣袂,周身也随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嫌弃。
年息不止闻到了那嫌弃的味道,也看到了薄邢言眼里真心实意的嫌恶。
瞧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是有点脏,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一刻,她看着薄邢言一身的白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生出了一股有些强烈的自卑。
年息拽紧了十指,垂下了头。
怔怔地看着地上也已经脏到发黑的帆布鞋。
这种感觉,让她连头都不想抬。
“我不想坐牢!”
年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坐牢。
看着眼前的薄邢言,眼底散发着一抹精亮的光。
薄邢言有些发怔。
揪在薄邢言失神之际,年息一把用力推开了薄邢言。
薄邢言猝不及防,踉跄着往身后推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