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四个字，她紧紧盯着杜心妍，盯的她突然说不出话。

呵……杜心妍从来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大胆！”

杜心妍听到这个声音，双眼泛红的扑到她母亲董雨淑的怀里，指着杜无双声泪俱下，开始哭诉。

“……她如今翅膀硬了，竟然敢打我了……妈……”

董雨淑听到动静，从客厅走到玄关，看着半坐在碎瓷堆里，手腕还在流血的杜无双，眼睛里闪过嫌弃和恨意。

她看着杜无双，眉眼轻蔑。

“杜无双，谁给了你这样天大的胆子？竟敢打你姐姐！”

杜无双面无表情，看着杜心妍背后的那个女人，说不出话来。

这几年，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她以前甚至想要讨好那个女人。

后来她才明白，董雨淑和杜心妍永远都不可能放过她。

她的父母以前有多疼爱她，这对母女便会有多恨她……

她早就明白，她毫无依靠，无所依仗。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

她回答不出来。

心里突然一阵抽疼，手腕和脸上痛的开始麻木起来，她垂下头，闭上眼睛。

她一个人……现在根本没有能力与她们对抗……

正当杜无双想要放弃抵抗继续装傻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了蜷缩在地板上的小小的她。

门口响起一个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

“我给了她这样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