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哀莫大于心死,根本就无心治病。
但今日,晨露的伤势非常凶险,莫宛心为了确保晨露能够得到及时的医治,也只得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因为,她知道闫大夫最喜欢忠肝义胆之人,而晨露正是闫神医最欣赏的那种人,他听了自己的述说,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她笃定闫神医倘若出手,晨露就必定不会有事。
她并没有料错,闫大夫虽然脾气古怪,但确实喜欢衷心不二之人。更何况,她的父亲莫程峰与他乃是莫逆之交,如今故人之女有事相求,他本也不好回绝,便顺水推舟,行个方便。
这棒责之刑,只不过是外伤,以闫大夫的医术而言,根本就是大材小用。因此,医治起来十分轻松。而晨露在医治过程中,偶有清醒,却强忍着一声不吭的脾性更是对了他的胃口。
这么个女娃娃,背上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不曾软弱流泪或是呼痛喊疼,真是难能可贵。因此,闫大夫更加尽心尽力医治晨露。
“丫头,这娃儿背上的伤,我已经清理过了,也上好了药。我这药可是个好东西,除了能生肌祛疤之外,还有镇痛安神的功效。她这会儿该是要睡上一阵。我呢,再给开一副药。抓了来熬上,等她醒了,给她灌下去,就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晨露没什么大碍,莫宛心终于放下了心来,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身子晃了晃,险些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