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将文件掉一边，沉默了一会，他重新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一个小时不到，一份一模一样的离婚协议出现在白斯年跟前，他拿起那份自己复制的离婚协议书，写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塞入纸皮袋子，给古稀送过去。

接到电话的古稀，有点惊讶，白斯年亲自过来送离婚协议书？她还以为白斯年会拒绝一番……

简单换了一双鞋，怀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楼，白斯年明晃晃站在公寓楼下，姿意悠闲靠着车身，古稀有一种错觉，他不是过来送离婚协议书的，是过来接她回家的。

古稀走到白斯年跟前，淡淡开口提醒他自己到了，“斯年。”

斯年这才抬起头对上古稀，这女人，再次想到：真的狠心。

天气有点炎热，古稀才站了一会，两鬓都冒出一层薄汗，白斯年向车方向点了一下头，“上车吧。”

“去哪？”古稀心里第一时间想的是：该不会真的接我回家吧。

白斯年懒得解释，打开副驾驶座，直接将古稀压在了进去，给他戴好安全带，关上门快步绕过车头，上车发动车辆，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到底要去哪里？”古稀有点急了。

白斯年在车厢里找出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古稀，“放心，你要我签的，我都签了，即便离婚，也要有点仪式感吧。”

“什么仪式感？”

白斯年带古稀去名牌店换了一身正式的行头，然后去了一件高级的西餐厅。

“你要的仪式感，就是吃一顿饭吗？”

白斯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给古稀倒了一杯红酒。

“离婚快乐。”白斯年示意古稀碰一个。

“哦，不，照理不应该快乐，那我也想不出祝福语，直接碰一个吧，敬咱们的离婚。”

白斯年拿着自己的杯子去碰古稀的杯子，发出清脆的碰杯声，白斯年率先自己喝掉红酒，古稀看着，跟着掉了一杯。

上菜了，两人没有怎么交流，都是白斯年让他吃菜，古稀就照做，喝酒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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