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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挺担心贺云州给江卫城难堪的,毕竟,之前贺妈妈说那些话他?都听到了,而且还吃了一番干醋。

今天?,她也没和他?打招呼就跑来聚餐,不知道他?不会生气。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偶遇,倒是像专门赶过来砸场子的。

“来,江卫城同?志,我给你满上。”贺云州起身给江卫城满了一杯酒,而后给自己倒上。

“来,江兰同?志,林梅同?志,女同?志喝汽水。”张国栋和赵元超则给林梅和江兰倒了汽水。

江兰和苏梅急忙道谢:“谢谢。”

贺云州举起手里?那一盅酒,很是郑重其事低说:“子言经常跟我说起你们,说她当知青到时候你们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和照顾。

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对子言的帮助和照顾,也祝贺你们在这座城市里?重新相聚,希望你们的友谊一直延续下去。”

贺云州这一番话,大?方得体,又尽显对子言朋友的尊重和感激,大?家也都站起来,举起杯子碰在一起。

江兰替子言高?兴,小丫头嫁对人了,“子言,我们也祝你和你爱人恩恩爱爱,幸福甜蜜。”

江卫城的心情是复杂的,有?些酸涩,也有?些嫉妒,嫉妒贺云州能?娶到子言,“子言,我的祝福就在这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他?一仰头,将盅里?的酒一口喝下,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伸手夹了筷子菜塞进嘴里?,掩饰自己的情绪。

林梅的感情不顺,但?看到子言得到了幸福,是真的替她高?兴,“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都不在,祝你们你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谢谢。”子言还没把自己怀孕的事说出来呢,想着等私下里?和小姐妹说,“也祝你们前程似锦,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来,干杯。”

男人们在一起免不了的喝酒,贺云州和江卫城却好像杠上了一样,你敬我一杯,我回你两杯,菜都不吃,就干喝酒。

江兰忍不住凑到子言耳边,低低地问:“子言……他?们俩这是……有?仇?”

子言也是一脸懵逼,这场酒桌上的战争,很显然是因她而起的,这俩家伙幼不幼稚啊!

“你们别光喝酒,吃点菜。”

“是啊,这样喝一会儿就得醉了。”

尽管大?家劝说着,江卫城和贺云州也差不多喝醉了,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最后,白?酒被换成了白?水,两人都察觉不到。

江卫城重重地拍了拍贺云州的肩膀,醉醺醺地说:“贺云州,子言是个?特别好的女孩儿,你要?对她好,你要?是对她不好,我江卫城不答应,我告诉你,我喜欢她!”

贺云州低头,伸手指着江卫城,醉的已经开始吐真言了:“江卫城,你喜欢子言对吧?”

在座的听着这俩男人的对话,都震惊了,子言更?是恨不得堵上贺云州和江卫城的醉!

“贺云州!”子言拽了拽贺云州,可他?理都不理她,只是抓着她那只捣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江兰、林梅:“……”江卫城喜欢子言?她们怎么不知道啊?

赵元超、韩国栋:“……”这俩不会打起来吧,他?们得做好拉架的准备!

江卫城用手在桌上一拍,理直气壮的说:“是,我喜欢子言,怎样?!那好姑娘,谁不喜欢!”

“你喜欢她,我管不住,但?我绝对不允许子言喜欢你,你喜欢她,没用,一点用都没!因为……”贺云州长臂一伸将子言搂在怀里?,郑重其事地说:“因为,她是我贺云州的媳妇,她喜欢的男人是我,是我,知道吗?!”

江卫城气的又喝下了一杯白?酒,其实是水,但?已经醉的没了味觉似得,放下酒杯,痛心疾首地说:“小不点,你怎么嫁给这样的男人,自大?,自恋,轻狂!”

贺云州瞪眼,而后转头望向了子言:“媳妇,我哪里?轻狂了?我说你喜欢我,难道不是这样!”

子言:“……”贺云州,明天?酒醒了,有?你后悔的时候,可是,她现在要?是不说喜欢,那自己男人多没面子,只得哄孩子似得说:“是,喜欢,我最喜欢你了。”

幸好现在饭店已经没有?客人了,服务员也都去后厨吃饭去了,不然得被这俩人酸的倒牙。

江兰和林梅把子言拽到了一边,让他?们男人斗去,喝去,闹去,酸去。

“子言,你快说,怎么回事,江大?哥怎么对你……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啊!”江兰一脸的八卦,林梅也是,“你快点交代!”

“哎呀,我也不知道。就上次,江大?哥被打伤住院,我去办案子的时候,遇上了江妈妈,她以为我没结婚呢,就要?我和江大?哥处对象,然后就刚好被我爱人听到了。

我现在还懵逼着呢,这男人喝醉了,怎么什么都敢说出来啊!我看再喝下去,得进医院。

你们俩劝劝江大?哥,我去劝我家那位,把他?们都赶紧弄回家去,免得在这里?丢人。”

“好好,走。”

林梅和江兰连劝带拽的,把江卫城从酒桌给拽走了,赵元超过去帮忙。子言在张国栋的帮助下,连哄带吓的把贺云州拽离了酒桌。

一行人摇摇晃晃地出了饭店,门口停着江卫城开厂子里?给他?配的吉普车,贺云州开的是家里?的车。

子言忙问:“张哥,你有?驾照吗?”

张国栋说:“我和超都有?。”

子言便安排了一下:“那,张哥你开江卫城的车,超哥,你开云州的车,咱们先把江兰和林梅送回家,再送江卫城。”

“好。”

就这样,先把两位女同?志送回家,然后把江卫城送回了厂子的家,他?父母都在家,有?人照顾着,也能?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子言看了看身边醉的不省人事的贺云州,忍不住问那俩发?小:“你们怎么回去饭店吃饭的?”

国栋说:“是云州啊,说好久不见了,今天?喊了我们说请我们吃饭,然后就去了饭店。”

“哦,这样啊。”子言这会儿完全可以肯定,这根本就不是偶遇,这是强行偶遇。肯定是贺云州打电话回家,知道她知青聚会了,他?不好意思?去找她,就找俩挡箭牌,去跟她偶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