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苦哭笑不得,这老太太还有点儿傲娇心理;迈步上前,走过陈老先生让出的道儿,坐到老太太病床便的凳子上,拿出老太太的手腕把脉。
脉搏沉稳有力,明显是身体恢复的很好的依据。
“老人家,您的身体恢复地很好。”
“我也感觉我没病,不过,我之前不是病的要死了吗?”老太太不明就里的问道。
院长适时开口,“老人家,您死不了的,就算是之前严重的时候咱们都有药可以争取到时间。”
“这样啊!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我们建议您能多住几天,观察观察;您现在服用的是专门治疗流感的药,因是新出的,我们也需要记录相关数据。”
老太太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的摇头,“那不行,我家穷,没钱给我住院。”
“您的儿子儿媳签了新药临床试验的合约,您在医院的费用全部报销,我们医院不收您一分钱;当然,也希望您能配合我们,新药研究不易,您面前这位女同志就是新药的研发者,为此不眠不休一个多星期啊!为了许许多多感染流感的患者,希望您能配合我们。”院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套一套的。
钟毓秀没开口,只观察老太太的脸色变化。
老太太将信将疑,扫了钟毓秀和院长好几眼,反倒是把陈老先生给忘在脑后。
“真是我儿子儿媳妇签的字?”
“自然是真的,我们医院还会骗你吗?没家属签字我们是不敢随便给病人用药的。”这是要负责人的,不是所给病人喂了药就算完;真治好了,他们还能得个好,没治好,他们都得遭殃。
老太太若有似无的点着头,最后看向钟毓秀问道:“这位医生通知,谢谢你了
啊!你的药出的真及时,我这条命全靠您才能救回来。”
“老人家言重了,身为医者,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钟毓秀笑了笑,带着口罩只能看见她弯弯的眉眼,“院长和陈老先生也跟着忙碌了两天了,你的身体没有大问题,稍后就能把你转到普通病房;之后,我们会常去你的病房,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好吗?”
院长接过话茬,“你的儿子儿媳很担心你,走出这里,你们就能一家团聚了。”
“好,我配合你们,这位女医生治好了我,我不能做那不知感恩的人。”老太太一口应了。
钟毓秀见她老人家刚睡醒,说了一会儿话又开始困倦,便让老太太先睡;醒来就到病房了,身边有儿子儿媳妇守着。
老太太病体刚愈,正是要修养的时候,很快便睡了过去。
老太太刚睡着,另外两位老人也醒了,他们是年过六旬的老爷子;脸上的皱纹深刻,双眼浑浊不堪,醒来后,他们的精神不及老太太精神,刚问两句又睡了过去。
人的体质不同,倒也不奇怪。
只是,钟毓秀三人将三位病患的情况写进了病案中。
一一把脉之后,钟毓秀建议将他们全部送到一个普通病房里观察;院长想也不想就应了,陈老先生也觉得没问题。大家意见一致,院长和陈老先生将三位病人推出病房,而后,院长喊来护士将三人送到了一个病房里,同时叫来了他们的家属照应。
而院长回到钟毓秀的实验室,跟陈老先生一起和钟毓秀讨论三人病情。
正讨论着,门外顾令国敲了敲门,钟毓秀看了院长和陈老先生一眼,扬声道:“什么事?”
“顾同志,习年同志到了。”顾令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