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抓耳挠腮:“其实,我也没听多少...”
四方笑:“没听多少是多少呢?”
钟良颇为尴尬的呵呵一笑,而后饶有兴致的推了推眼镜:“没想到,你看上去斯斯文文好说话的很,怼起情敌来这么狠啊。”
想到刚刚严子城的样子,俨然快哭了似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
钟良:“行吧,那最后怎么又不怼了?明明再有几句,就把人说哭了。”
钟良想,若是有人跟自己抢媳妇,他恨不得给他怼哭。觉不会手下留情的。
四方忽然脚步停下,拿了烟出来,又发给钟良一根,背着风点了火,方才慢慢悠悠的道:“到底是巷巷的朋友,不能欺负了。”
钟良诧异:“对待情敌这么好心?”
四方笑呵呵地:“关心小朋友。”
钟良:“......”
嘴巴够毒。
四方其实又何尝不知道严子城的心思呢?
他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对巷巷好罢了。
四方最后嘴下留情,其实,是因为他对严子城产生了同情。
真可怜,喜欢巷巷,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就他那个二愣子样子,只会将巷巷吓跑。
南巷远远的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回来就招手:“快,妈妈煮了大麦茶,喝点消消食暖暖胃。”
四方快几步走过去:“好,快进去,外头冷。”
钟良在身后面色有些诡异的看着许四方,话说,从前他就觉得这许四方滑不溜手,今天见了他一脸实诚的样子,还奇怪来着。
原来,这是一见到小南巷,就把那条狐狸尾巴给藏起来了啊。
瞧瞧那笑耳朵,跟个纯良小奶狗似的。
又见南巷端了茶送到四方手边,还笑呵呵的给他剥橘子,钟良心里泛起了嫉妒的酸水。
立即跑到端明明跟前:“明明,你怎么不出去接我?”
明明头都没抬:“你不认识路?”
钟良:“......”
是不是他也可以学习下小奶狗?
立即学着许四方挤出个笑来,仿佛在说,明明快看我!
明明:“......笑这么贱干什么?干啥对不起我的事?”
钟良:“......”
在家里呆了两天,南巷就睡了两天,第三天跟四方去四方家的时候,总算是把这一个多月的觉给补回来了。
天还灰蒙蒙的没亮透呢,两人就上了车。
四方捏着南巷的手皱眉:“不舒服我给你捏捏穴位,过两天我就去提车,省了你晕车。”
南巷被他说直笑,从他肩膀上起来:“你买的车就不是车了?该晕还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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