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年,父亲告诉他们自己今年有很大可能回来。母亲日思夜盼,等来的却是父亲被国旗包裹着的骨灰。
母亲哭昏了好几次,钱错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母亲有很大可能就随着父亲走了。
又过了一年,母亲被诊断出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好在这些年情况有所好转。
下课后的时候钱错就去洗了把脸,回到教室后滕瑞雨却不见了,他向旁边的人打听,得到似乎去了老师办公室的回答后就立刻出去了。没想到刚好遇到了拿着假条准备出校的滕瑞雨。
钱错皱眉,“你没事吧?”
滕瑞雨泰然自若道:“没事,只是去例行做个检查。”
钱错嗯了一声,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出口了一句路上小心。
滕瑞雨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出校门。
整整一天滕瑞雨都没有再出现。下午最后一节临近下课时,前桌王承一早就抱好篮球打算下课铃一响就出去占场子。他看了看手表,转过头问钱错:“你这回也不和我们出去?”
钱错摇摇头。他母亲的事在学校除了班主任以外很少有人知道,在加上在高一高二篮球联赛上拿过个人奖,所以不管是本班还是外班总有人以各种理由来约他打球。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又这么说。”王承小声的抱怨,“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来了。”
钱错笑道:“以数学老师仅剩的头发起誓,绝对这回事没有好吗?”
“切。”
下课铃及时响了起来,王承立刻冲了出去。钱错也收拾好东西出了校。去超市买了水果和一些日用品之后就打了个计程车去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刚一进病房,就看到床头的柜子上摆了一大捧鲜花,还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和母亲说话。
而且背影异常熟悉。
母亲看见了他,开心的对那个人招呼:“瑞雨啊,这就是我那个傻大个儿子钱错。”
钱错听到那个人温柔道:“阿姨,我知道。”
母亲向钱错招招手,钱错僵硬的走到床边,那个人正好起身。
“你好钱错,我是滕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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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小短篇,所以进展的比较快。差不多还有两三章左右就完结啦。说实话这篇文在我脑海里的大纲原本是有肉的,但是被我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也不确定最后到底能不能炖成功。
刚才去瞅了一眼之前立的flag,发现是答应过要写一篇车文的,如果这篇文炖不了肉的话,我就单独写一篇。
日常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