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更是好奇了,“她的生父是谁?会让父皇宁愿此传闻在民间流传,也不解释一下?”
陆宸道:“好奇心害死猫,你还不如不知晓的好,事关大棠一位重要人物的名声。”
乔锦娘道:“有谁的名声会比父皇的名声更要维护的?你就告诉我,我定能守住秘密的,除了你我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告知了。”
乔锦娘求知欲极深得望着陆宸。
陆宸道:“你先午休一会儿,等你醒来之后,再带着你去宫外。”
乔锦娘双手缠住了陆宸的肩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发誓,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
陆宸说着,“不告诉你此事,是我心中有一个猜想,等我确定以后再想着要不要告诉你。”
乔锦娘闻言就越发的好奇了,“你若是不告诉我,我怕是连午休睡不着了,求你了。”
陆宸:“反正总有一日你会知晓的,先去看看糯米的爹娘再说。”
乔锦娘轻哼一声,怒视着陆宸道:“你不愧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以往在临安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如今什么都不愿告知我,我本就被关在东宫里,你还不许我知晓秘密”
说完后,乔锦娘便取过一旁的薄锦被,捂住了自个儿整个脑袋。
陆宸叹气道:“小心闷着,那你要保证,
我告知你之后,你不许轻举妄动。”
“嗯。”乔锦娘坐起来,兴致勃勃地望着陆宸。
陆宸道:“周诗徽的生父是钱殷的哥哥钱毅,钱毅在老君山上出家之后,已是老君庙之中的住持,大棠佛道两教都信仰,可素来老君庙之中的住持一直以来便是大棠道法国师。”
乔锦娘闻言道:“所以钱殷在找寻的侄女儿是周诗徽?不对啊,他见过周诗徽怎得没有认出来她是侄女,反而觉得谢香香是他的侄女呢?”
陆宸说着,“钱殷只知香香一个侄女儿,却不知当年周诗徽也怀有一个孩子。
当年钱毅喜欢上淮河边的一个卖唱女,老王妃不同意,他便带着卖唱女私奔到了鄞州。
卖唱女怀孕之后,钱毅便开始头疼未出世孩子的身份,恰巧在那时遇到了周清和,周清和对他一见钟情,对他吐露心意,还说了周清和的身份。
钱毅便是想着娶周清和为妻,让卖唱女也能随着他回吴王府做妾侍,不必让孩子无名无分地出生惹人嘲讽。
可谁知,周清和却是不愿意与卖唱女共侍一夫,逼着钱毅只得选择一个,钱毅自然不能放弃柔弱地卖唱女,抛弃了周清和”
乔锦娘听到这里,骂了一声:“这钱毅当真也是个渣滓,周清和也是遇人不淑了
不对,那日我与你一起去了庆明学院,听到谢山长说钱毅遇到了一个仇人杀了他的女儿。
那个仇人,可是周清和?”
陆宸轻轻地点头:“是。”
乔锦娘道:“周清和本是遇到渣滓男人,也实属可怜,但是那个孩子和她有什么仇怨,要报仇为何不冲着钱毅去。欺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算是什么本事。”
乔锦娘愤愤不平地骂了一通,突然间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望着陆宸道:
“萨茉儿曾说过糯米和钱殷长得相似,钱殷也是一眼就认定了糯米是他的侄女,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那个婴儿没死?是糯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