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气得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你这还是为了我着想?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此乃本帅亲兵跟随身边多年万万不可能是敌国细作!”
“这等贼人奸猾狡诈将军你被骗了啊!放心将人交给卑职卑职一定揭露他的真面目!” 张亮怒目圆瞪、鼻孔快要喷出火来将人交给你?三木之下是个人都得被折磨得疯掉别说让他承认是敌国细作了就算让他承认自己这个大帅的真实身
份是敌国太子也不是不可能……
马鞭指着王玄策:“休要胡搅蛮缠本帅问你这操练要进行到何时?”
王玄策神情恭谨:“启禀将军还需三日。”
“好三日之后本帅前来履任请长史集结军中校尉以上军官在此迎候!少一人本帅唯你是问!” 王玄策一脸为难搓着手道:“啊这……卑职不敢保证啊您也知道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病痛侵袭军人更是整日操练时常受伤这病痛也好、受伤也罢
都是有轻有重万一严重了不能前来迎候将军难道也要怪罪卑职?将军未免过于跋扈且不讲情理了。”
张亮不再废话此人阴险狡诈、牙尖嘴利且胆大包天纠缠下去没什么好结果:“莫说废话只要没有正等理由而缺席本帅只拿你问罪!”…。。
言罢转身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臀上带着自己的亲兵扬长而去。 王玄策站在营门处看着张亮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不屑的笑了笑转头看向那个被马鞭抽伤脸颊的卫兵关切道:“快快入营寻郎中诊治而后回家休养几日
待到伤处痊愈再回来。”
“多谢长史关怀。”
卫兵很是感动虽然被抽了一鞭子但所有人都站在他这边维护、关怀心里暖暖的。 王玄策拍拍他的肩膀环视左右沉声道:“无论谁坐在主帅的位置上这支军队依旧是大帅的军队吾等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大帅守好这份家业等着大帅
卷土重来。”
“喏!”
一众卫兵以及刚刚抵达的弓弩手、火枪兵闻言齐声应诺每个人眼里都炯炯闪光散发着对于房俊的衷心爱戴与狂热尊崇。 房俊率领他们兵出白道、远征西域覆灭薛延陀、击溃大食国更转战万里驰援长安挫败逆贼兵变功勋无数、战功赫赫自然获取了每一个兵卒毫无保留
的爱戴全军上下唯命是从愿意在房俊的号令之下赴汤蹈火、马革裹尸。
相比之下张亮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溜须拍马、投靠文官从而风生水起前来摘桃子的“官蠹”而已如何能够与房俊相提并论?
这样的人不配担任右金吾卫的大将军没有人愿意听从他的命令更不会有人甘愿被他所驱策。
所有人都相信只要大家坚持住终会迎来房俊回归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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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由景耀门出城之时天色未亮一路纵马疾驰意气风发回到景耀门之时已经日上三竿一行人垂头丧气、士气萎靡灰溜溜自城门而入。
入城之后张亮没有返家而是直接策马驰骋长街来到刘洎府邸……
刘洎刚刚从宫城的中书省官廨回家洗了手脸换了衣裳坐在书房喝茶便得到张亮求见的消息有些愣忡。
他疑惑着询问了家仆日期确认了正是张亮前往右金吾卫履任的日子却不知为何没有前往玄武门外军营而是来到自己府中?
未几张亮被家仆带入书房家仆奉上香茶之后退出关好房门。
刘洎看着一口气喝了一盏茶的张亮好奇问道:“陨国公不去右金吾卫赴任怎地跑到我这里来?” 张亮一大早出城又回城策马行路几十里人困马乏饥渴不堪这会儿喝了杯茶水舒服的吁出一口气但听闻刘洎询问心中郁闷愤怒顿时泛起手掌狠
狠一拍茶几咬牙切齿道:“竖子欺人太甚!”
将前往右金吾卫履任的遭遇含糊其辞的说了……
刘洎目瞪口呆无语好半晌惊诧道:“你堂堂陨国公、贞观勋臣、右金吾卫大将军居然在营门处被区区一个长史给拦阻所以未能赴任且狼狈回城?”
张亮掩面羞愧、羞愤欲死:“非是我无能实在是那厮太过狡诈且右金吾卫上下一心、拥戴房俊我这个外人贸然前往赴任肯定遭受排斥啊!” 以往只想着将这样一支战无不胜、功勋赫赫的无敌之师收入麾下自己也能如房俊那样建功立业却未想过房俊在这支军队当中的威望如此之高且王玄策
这个房俊的鹰犬爪牙如此难缠……
大意了。 准备不够充分这才遭受此等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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