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文慧:思念依旧在(2 / 2)

本能地掏出手机他找到文慧家的号码拨了过去。

通话通了。

一声没人接。

第二声还是没人接。

第三声听到了声音。

“张宣?”很熟悉的声音文慧的。

“嗯。”

“这么晚了你这是?”

“我在教师公寓的二楼楼道口。”张宣凭栏远眺外面的凉凉夜色如实说。

两人一向很有默契瞬间就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即使你已经走了思念依旧在。

文慧静默轻轻闭上长长的眼睫毛没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直到门外扎堆响起了一阵热闹声两人无声无息的局面才被打破。

文慧说:“我表姐表弟他们过来玩了我先挂了。”

张宣说:“好。”

电话断了打得没有前兆挂得也没有任何声响。

再次看一眼通往三楼的楼道张宣重重地吐口浊气回了自己书房。

瞅瞅手表9:23

不早不晚的时间他打算继续写会稿子。

可能是和文慧打过电话的原因刚才还起伏不定的心绪慢慢归拢此时一片宁静落笔有神思路出奇地顺畅。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凌晨两点才停止因为闹钟响了他得遵守约定睡觉。

这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境在机场他在送一个女的出国。

就在那女的前脚踏进飞机检票口时天空骤然降下一枚导弹机场轰隆一声被炸了。

女人吓傻了转身跑回抱着他说:张宣我不走了我不离开你了!

到这张宣被吓醒了都没看清梦里女人的长相?

勐地睁开眼睛入眼一片蒙蒙亮就在他呆呆地躺床上回想这个女人的身形像谁时?床头的手机嗡嗡嗡在震动。

嗡嗡嗡

转头猫一眼没怎么犹豫就拿过了手机大晚上的打自己肯定是有事。

“喂?”

“是姐。”

是陶歌?张宣看看手机屏幕:“你这是还没睡?还是睡醒了?”

陶歌说:“姐刚才做了个梦。”

张宣有点懵你做了个梦我也做了个梦下意识问:“梦里有导弹?”

陶歌听得迷湖但还是问:“什么导弹?你在哪?”

张宣回答:“在羊城。”

陶歌又问:“什么时候去京城?”

张宣回答说:“明天中午坐飞机去长市莉莉丝他爸爸在长市开会送她跟他爸爸汇合。”

“姐马上去坐飞机你在长市等我。”陶歌把电话挂了。

张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做了个梦就要来找自己?

问题是梦里的女人没她高啊也没她丰腴指定不是一个人。

天色逐渐亮了张宣没再睡起床收拾一番稿子后就离开了二楼。

他打算到飞机上补一觉。

“你们这是一夜没睡?”

再次见到莉莉丝和阳永健发现两女哈欠连连眼皮有点肿。

阳永健说:“你女人昨晚缠着我讲了一晚上话到现在都还没合过眼。”

“哦这样啊。”张宣拉过莉莉丝亲她一下就带着去吃早餐了。

看到阳永健一脸愤满的样子莉莉丝笑坏了精气神顿时好了不少。

飞机上莉莉丝心旷神怡地问:“你之前是不是故意的?”

张宣笑说:“永健这人心态好什么都打击不到她这招最管用。”

莉莉丝热情似火附耳道:“老公我想了。”

张宣提醒:“这是飞机上。”

莉莉丝吹口气:“我知道嘛不然我已经坐上来了。”

张宣和过来的空姐互瞅一眼空姐脸红红走了。

把这一幕尽收眼的莉莉丝调侃:“你要是提出跟空姐去厕所她肯定答应。”

张宣无语:“我是你男人。”

莉莉丝眼珠子转了转:“我知道啊你不敢去啊不然明天报纸肯定会这样报道:飞机厕所惊现一具赤果果的女尸面目全非疑是一空姐。”

闻言张宣头都炸了挥挥手:“睡觉睡觉昨晚没睡好正好补一觉。”

莉莉丝得意地打量他一番也是眯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眨眼而过这一觉补得舒服两人出机场就碰到了来接人的秘书。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莉莉丝压抑着心里的小火苗“我走了等我考虑好了去哪座城市就给你打电话到时候我们去那边奋斗三天三夜我给你生孩子。”

张宣眼皮狂跳:“不急慢慢想。”

目送车子离去想起陶歌的话他回到机场找个位置坐下发短信问:你什么时候到?

进来一条短信:我在你身后。

张宣勐地转头果然发现陶歌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他起身问:“你怎么这么早?”

陶歌晃晃手里的诺基亚:“现在都下午2点多了还早?”

想起上午在羊城同阳永健、孙俊吃早餐时聊了许久张宣换个话茬问:“这么急急吼吼地飞回来为了什么事?”

陶歌撩下头发往出口走去:“走吧陪姐去喝点东西。”

细细地看了会她背影再次确认不是梦中人后张宣跟了上去。

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家咖啡厅陶歌进去点了一杯原味咖啡不要糖什么都不要。

随后她一个默默地小口小口品着咖啡偶尔望一眼外面的行人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看他。

这样的陶歌有点像初次见面时的陶歌全身上下洋溢着知性气息让他有点不习惯。

毕竟近两年下来这姐们每次见面都会调笑自己几句心痒难耐时还会不讲理地坐在自己怀里索吻。

安安静静陪着喝了一杯咖啡等她续杯时张宣打破了静谧问:“发生什么事了?”

听他出声陶歌视线转移落在他身上。

张宣再次说:“别让我担心。”

陶歌问:“你会担心姐吗?”

张宣蹙眉:“说的什么胡话难道我出事了你不担心?”

陶歌笑笑翘起二郎腿说:“昨晚姐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走了。”

张宣没听太明白:“走了?去哪里了?”

陶歌调羹不徐不疾地搅动着咖啡:“看到你躺在棺材里姐很心痛所以就心血来潮地想着来看看你。”

张宣惊愕:“我死了?”

陶歌抬头看他:“死了。”

张宣身子前倾:“我怎么死的?”

陶歌摇摇头:“不知道。”

接着不等他回话陶歌提问:“你知道我平时喝咖啡喜欢放糖今天为什么不放吗?”

张宣看着她杯中的棕色咖啡顺嘴问:“为什么?”

陶歌饶有意味地说:“你自己想想通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迫不及待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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