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凭什么?”
“我可以让你闭嘴。”
“那你不无聊?多久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跟你说话了。”
幽暗之中沉默良久。
“好吧你很有勇气。”
“你也是。”
年轻刀客看了看四周不但平坦而且干净于是他就在这盘膝坐下来那把无鞘长刀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刀身上的光就是这地方唯一的光。
“你觉得公平吗?”
那声音又问了一遍。
年轻刀客微微耸肩:“我对公平还是不公平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黑色的光球出现在远处大概一丈左右看起来是光但没有任何光泽像是一个很圆很圆的皮蛋。
“唔”
年轻刀客点了点头:“原来是个蛋。”
黑色光球鼓动了几下像是有些怒气但很快这怒气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安静静的审视着年轻刀客。
“满意吗?”
年轻刀客微笑着说道:“壮硕貌美各方面都很强放在人间也是个极品。”
黑球回应道:“确实很不错你的身体条件好的让我意外。”
年轻刀客嗯了一声后说道:“你这么说我也很满意比起你之前造出来的那个什么雪猿是不是要好许多倍?”
黑球回应:“并不是人虽然有着超绝的头脑但在身体构造上算不得强大只说身体你比那头雪猿差太多了。”
年轻刀客皱眉:“不开心了所以我拒绝。”
黑球:“你拒绝什么?”
年轻刀客回答:“拒绝你的求饶。”
黑
球又是停顿了一下。
然后黑球看到了刀上的光一开始像是初升的太阳然后就变成了正午炽烈的光芒没有人可以一直看着正午的太阳混沌也不行。
大天山剧烈的震荡了一下山体裂开了一条缝隙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从山顶滚落然后便是一场浩荡的雪崩。
躺在沙漠上的那头老幽鼠看着雪崩的时候有些慌可他还是动不了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积雪一直往他这边冲。
沙漠有些烫学有些冷于是在双方接触的那一瞬间沙漠上就弥漫起来浓烈的雾气。
老幽鼠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
“呵”
他自言自语。
“就算你进去又怎么样呢?人终究不能太过自负以前是它想出来出不来现在是你想出来也出不来了。”
说到这老幽鼠还叹了口气像是有些惋惜。
然后肚子痛很痛。
那个年轻刀客可能再也出不来了但是它的肚子也再也合不上了。
留在他肚子上的禁制它消除不掉毕竟它只是一个连打架都不会的家伙唯一擅长的也只是活着。
“为什么会???????????????这样?”
老幽鼠原本平静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惶恐不安它那双圆滚滚的眼睛里的惶恐不安更浓烈。
因为它不但感觉到了疼还感觉到了死。
它那原本看起来很白很漂亮的皮毛正在逐渐的失去色彩虽然这个过程并不快可它清楚这是生命在离开。
它本该不死因为它就不是活着的东西。
“难道”
老幽鼠想到了一个可能但它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幽泉之内混沌之地一个人进去了又怎么能会赢?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出现在老幽鼠脑海中。
“我确实赢不了但我也只是想不输这样就很好你觉得呢?”
老幽鼠回答了三个字很难听。
它的皮毛褪色苍老的速度开始变得快起来原本白白净净现在灰褐干枯。
“一千多年前有个究结圣人化身为臻天我上去看过了很强我知道赢不了他他已经化身为天了我怎么赢?”
“可还是那样啊我这样的性格就注定了我赢不了也不想输所以他为臻天我为大地。”
“我就在这住下了他在天色住多久我就在这里住多久幽泉比起天上还要好一些这里很平。”
这些话说完之后老幽鼠又听到了一声好像很舒服的呻吟它甚至可以想象出来那个累极了的年轻刀客在平坦的地上躺下来发出这个声音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现在天上有人地下有人各有一个但这只是开始将来会有更多人飞到天上下会有更多人走到地下来你信不信都是凡人?”
老幽鼠闭上眼睛之前问了一句。
“你杀了他?”
“没有只是伤了他我在这里养伤他回去养伤下一次还是如此来回反复或成永恒。”
年轻刀客道:“我会在你脑海里留下一道声音将来有人找到这的时候我会把我的故事告诉他一千年前的纠结圣人能把故事留下我也得留下后世之人膜拜他的时候也要膜拜我”
“我得告诉那个小家伙他一直喊我钱爷钱爷却从不知我的名字这样不好不知道我名字怎么颂扬我的功德?”
“我叫钱擎苍万象门的钱擎苍我喜欢假死但这次不假死了我会永生因为我是一个非常牛-逼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