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要厚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脸。”
漱沉鱼的脸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烫这都是些什么主意啊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比起一位王爷或者将军他更像一个诗人。”温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一笑。
“诗人?”漱沉鱼有些不明白。
“是啊诗人。”温渔慨然回道“就因为是个诗人所以他看待这个天下的眼光和我们不一样。”
漱沉鱼不知道李落看待这个天下的目光和自己有什么不同不过在听了温渔的话之后她暗暗打定主意怎也要试一试。只是想到要不要脸还是有些难为情。
第二天李落出门抬头瞧了一眼对面那间包子铺并未开门尚且不见炊烟也没有人等在屋檐下给李落送来一篮冒着热气的包子。李落摸了摸鼻尖这样也好就和往常一样。
到了渡口李落照旧做着搬工还是沉默寡言甚少说话不过马三成倒是客气了许多言谈之际说不得也要试探试探李落的深浅来历只不过没什么结果罢了。
那条陋巷里等到李落出门之后化名肖翁的温渔和程姓老妪才慢条斯理的开了铺子准备做上几屉包子而漱沉鱼却是如坐针毡张望了好些次颇有点患得患失的意味不知道李落会不会愈发的恼了自己倒是温渔宽慰若是不见好料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巷子里很快就有了人来的是范蠡大清早的跑来这条平日里决计不会过来的陋巷先是装模作样的叫了叫人李落不在便即堂而皇之的进了包子铺。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往外撵人的道理温程二老迎了客范蠡要了包子就开始眼巴巴的等着漱沉鱼出来不过一直到包子出锅端了上来漱沉鱼却还是不见踪影。急坏了范蠡又不好当着面问人家姑娘人在何处倒是有通晓范蠡心思的范家下人旁敲侧击只是徒然得了几个白眼也不曾问出什么来。
渡口的李落依旧做着搬工脚夫的活和以前没什么分别马三成问过几次之后没问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多想往常如何现在还是如何不过话里话外倒是的确客气了些至少不会指着李落的鼻子训斥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