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菲尔道:“还记得我曾经和你提及过的在第九纪元出现过的全球系统吗?它改变了第八与第九纪元的秩序强硬地干涉着事象本来的方向。”
‘提娅’淡然道:“同时你也复制了这个系统的部分创造了xl世界。这件事情你已经说过了。”
欧菲尔无奈道:“你应该知道进入第九纪元梦里的话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梦里的行为。但xl世界的创造。显然没有超过我进入时候的期待。或者说比我的期待更好……因为出现了全球系统!xl世界是我以苍之海的愿望机作为原型而带入潜在灵魂之中才在第九纪元创造出来的。但是后来我发现全球系统在各个方面之上都要比第九纪元的那个我所创造的理论还要完美。“
“还有什么人在你我之外行动着……关于这个推测上次不是已经做过探讨了?”
“是的。事实上也好似都亏了那未知的家伙以及这个全球系统。因为在变更星灵界的过程之中让这个稳定的空间出现了一些紊乱才让我最终找到了这个苍之海的遗址并且以它作为蓝本成功地开辟出来了一块在可以避免原典窥视的地方。”
“说回那源头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更加关心这个。”提娅一脸严肃道:“必须要找出这次变更的幕后我们不能够让这无穷时间以来所策划的事情出现任何的纰漏……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源自于第九纪元。”欧菲尔沉声道:“但现在它已经彻底地脱离了第九纪元。来到了星灵界之中。”
提娅皱眉道:“如果就在星灵界的话那么要找到并不困难……除非是在第七层之中。”
“很可惜根据各种参数的计算看来它一直都在移动之中。”欧菲尔摇摇头道:“因此不会比你想象之中的更加容易找到。”
“移动?”提娅皱了皱眉头忽然道:“我记得当初你说过你在第九纪元创造的xl系统也是一直都在全球系统之中移动的难道说……”
“大概。就是应用了我当初的技术吧。”欧菲尔叹了口气“不过。它始终都在第六层与六层夹层之中来回移动着。我想它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已经可以想到了吧?”
提娅点点头道:“它想要寻找进入第七层的路……果然是不知名的变革者所为吗?”
“不在没有彻底接触和证明之前都不足以说明什么。”欧菲尔冷哼道:“就算是守界者之中藏着的那些传承者希望能够进入第七层的家伙也不在少数。”
提娅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完全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也可以看出来她此时感觉到了精神上的疲惫……“这确实不是什么很好的消息……那么你这次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而已?“
“另外一件事情。”欧菲尔盯着提娅道:“我在第九纪元遗留的女儿似乎来了这里……我偶尔间有所感应的。你一直都在外头活动的话有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提娅边揉着眉心边道:“是吗?如果见到的话。我会通知你的……只不过有必要理会那个女儿吗?本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那个进入梦境的。”
欧菲尔淡然道:“如果有她小心的话就通知我吧。其余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追究了。”
提娅点头道:“如果没事情的话我要返回了……还有你留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作用。这些都不过是一些碎裂的东西无论你如何拼凑都不可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吧?”
先是变得模糊起来继而再次恢复成为了光影的模样最终散裂成为无数的光点消失在了这片悬浮岩石的区域之中。
“该说是死心不息呢?还是锲而不舍?”提娅摇了摇头也从这片破碎的空间之中离开。
办公室之内的提娅尔玛此时伸了一个懒腰打起了精神“女儿吗……也差不多看看留在那的…到底有什么收获了吧。”
她忽然心中一动目光迷离“伊莉雅突然提到了觉醒者会是你吗……我的儿子啊。”
……
……
“说起来这里的星灵都是各个纪元死去的人……哦不对是那些从纪元醒过来的人的话是不是说老娘我的母亲还有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应该在这里才对?”
说着话的时候某位不雅的女人正坐在十分危险的位置之上。
这里是听风战舰的观光台栏杆。她的身体仿仿佛随手都会被外边的强风给吹落下来一样……黑枪王独自一人地在畅饮着。
“哈哈哈哈早就想到这种事情的了现在才自言自语地说出来你是几个意思啊拓拔小草……”自言自语地嗤笑着自己的同时黑枪王又灌下了一口的烈酒继而遥望着那安静的天际“家人……”
某个家伙似乎就带着自己的家人正在和另外一个家人囤聚着吧?拓拔小草依稀记得菲妮娜在离开之前所给自己的邀请。
或者答应下来的话也就变相地等于承认了某种事情吧?
只是一路走来从迷惘无知到如今的透彻了大部分的事情她却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思考那些心别本能所带来的问题。
之所以选择自己留下来待在这艘战舰之上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想清楚一些问题。
“又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了吗?”
那漫步而来在天上凛冽寒风之下的是玲珑。
不料拓拔小草此时却摇摇头也摇动着手上的酒瓶咧嘴笑道:“不是闷酒……是解秽酒哟。”
玲珑一皱眉“小草你打算做什么?”
拓拔小草忽然从那整个儿地站了起来。但是身形似乎难以在栏杆之上维持着平衡……但还是站稳了下来。
“你喝醉了。”玲珑试图把对方给扯下来。
但黑枪王却是以更为威胁的方式躲过了对方的抓捕……当然即使从这里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有事情的仅仅只是玲珑觉得对方的状态有些不是太好而已。
“我啊……大概不是那种能够接受的下来这种大家一起幸福的家伙了。”拓拔小草打了个酒嗝脸色酡红:“所以说与其说对方烂透了……嗯事实上确实是烂透了也好。其实最糟糕的不过是我自己而已……”
“小草下来。”难得地玲玲以十分强硬的口吻说道:“别在这里意志消沉……这段时间以来你看看你到底消沉到了什么地步?不要说原地踏步就算是一年前的自己你现在也够不着!”
脚步不稳而转身随手把手中的酒瓶给扔到了无穷无尽的天空之中拓拔小草忽然张开了双手“所以说啊……我真的是糟糕透了。“
她就这样向着下方坠落而去。
“这里就交给你了老娘我……”
到底如何玲玲已经听不见风声已经掩盖了所有哪怕是残留在这里的酒味儿也再也嗅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