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梦一生(1)(1 / 2)

莺妃传 慵阳懒昧 1999 字 2022-11-13

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今天梦的上半段明天继续梦下半段。

因是很久前写下为了保证原始梦的完整度什么的懒懒只挑了挑错别字不加任何的润色全部发上来。

******我是梦的分割线*************

真正的关上灯已经凌晨10分了。

其实在心里有想今天会不会做梦?老醉说:昧姨你记性那么差怎么做过的梦记得那么清楚?

我也奇怪啊岂止是清楚就好似是我真的经历过一样。

每一个微笑表情每一次思想心计。就真如我在行事一般。

我本出身布衣贫家长成。

一转眼便已到了待嫁之龄。

少女情怀总是诗。虽说没有相思相恋之人可是对这个未来和自己相处一生的人在心里还是有些幻想的。

一次奉茶之后母亲对我说已给我配了人家。许配之人是姨娘的儿子按说是我的表兄或是表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只有默然服从。

对这个不知是表兄还是表弟的人我心中还是有些认知的。好似小时在一起玩过。到了识字的年龄又见过一次可我却要对他从跪拜之礼。

这让我心里充满了不解与敬畏。再后也就没有见过了。

婚礼很是简单连凤冠霞帔大红喜字也没有。可是当对面朦胧的人执起我的手一阵温暖传来。我便知我已是他的妻。

婚后便要远行他的家不在这贫困小村。我才知那所谓的婚礼也不过是敷衍之事。到了他家后还要重新置办。

坐在马车之上他依主之位我依辅之位。心里想的却是我们为什么不坐火车?后又心里一笑暗然明了。想是怕追尾吧。(好吧这里穿越的不够彻底。。。)

深宅大院。我仰起头点起脚尖都看不到那高高门楼上最上面的那个鸽雕。

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迈过高高的门槛回眸留恋的一望大门就那样在我面前紧紧的关上。。。

宅子里的天是方的如井一样。

而我就如掉进这进里的鸟。想要飞恐怕已是不可能了。

如他所说一样婚礼的一切都要重新置办。

整个宅地披红挂金红红的灯笼照得夜晚犹如白昼。

黄昏将近我一身红妆被喜娘从桥上搀下转目一鳖竟见我的喜桥之旁还有一喜桥。

心中瞬间已是了然。二朵荷花并蒂开他在这同一日子娶了二个新娘。

三跪九拜上前奉茶我已如木偶。

这不是我要的日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不想要深宅大院不想要凤冠霞帔。我只想二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无论贫穷与富贵。只要相濡以沫。

新婚之夜他彻夜未归不用丫头去看我便心知他已在另一处留房了。

无悲无喜。现在我只想怎么能逃出这个地方。

从下人的耳语中我已对这一切有所了解。

另一朵荷花的父亲是当朝大臣有着犹如鳌拜一样的地位。而我嫁的这个他居然也是皇子之尊。别说他一起娶二个了。如有一日他想一起娶上十个八个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想想人家千金小姐都如此屈尊和我一起嫁入门来了我一贫家之女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小酒。

我等他过来。

如我之想他果真过来了。不只他一个还有那另一朵荷花。

我不知道我们谁大谁小想人家是大臣之女地位定在我之上。我刚想起身行礼她便已轻轻伏下:姐姐安好。

赶紧把她扶起一句自家姐妹不用客气后。便都落坐。

话不言多那皇子看上去好似心情大好。举著进食。

另一朵荷花却喊了声慢。

我看着另一朵荷花纤手拿起竹筷把一道菜中的炒鸡蛋夹出只剩韭菜。

她对我盈盈一笑:姐姐不知这韭菜乃是败阳之物。是不益新婚男人吃的。(后来查过韭菜是壮阳的。)

柔软的笑柔软的声音柔软的语气。这后院的争斗仅一回合我便败下阵来。

一句闭门思过后他甩袖而去。

还未得**便已失**。

这就是我的最佳写照。

一草一木一年华。

转眼一年飞过。我在我这小院之中已经闭门一年思过一年。

这一年他又娶进了二位妻妾。听说还有一个已经为他添了名女儿。

他不是没有来过只是都是入夜了来。带着深深的倦意。一杯茶二人就那么默默的坐着坐够了他就自行离去。有时也会带一些折子似东西来。我看不懂也看不明白于是当他再把折子递给我瞧的时候我只说我识字太少我看不明白。

当当年那另一朵荷花走进我这个小院时又是一年雪白。我不明白她来的含意。难不成我这当年一个回合就败在她手下的人还让她心存挂念不成?

她支开下人坐下来说只想找人聊聊天她很寂寞。。。

于是当年的敌人现在的朋友。这荷花成了我这小院里的另一位长客。

初夏的季节天气略显烦躁。此时这大宅之内已有了八房夫人。

我的禁足已经在那荷花的劝说下被解了。而我也不过是偶而去那荷花的院子坐坐而已。其实的时候依然在我的小天地里。

朝上的局势很紧张。宅里的人每天出出进进就算是我这不起眼的小院也瞄到了一些风头。

太子被废各位皇子蠢蠢欲动。

那荷花的父亲来的更为密切了。几乎每天都是晚上来早上走和他一商讨就是**。

这**我在荷花处小坐闲聊忽见案几上一丝白帕。其中反字由其扎眼。

我起身告辞。我不想卷入这纷争之中。这宅子里的都不想更别说是这宅子之外的。

走到门口处回头看看荷花想她也不过是深宅之女为何要受这造反之名。

天气热了这白色的棉帕搭着衣服到不相宜呢我又说道假山后的小路是越发不好走了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

不等她回话我便走出门外。耳朵边传来荷花低声嘱咐人快马把帕子送回她父亲那里。

那条帕子还是出事了。皇子太怒!

荷花和他的父亲跪在地上我站在一边皇子把那帕子甩在了荷花她父亲的脸上!

此时我已明白这帕子的内容。荷花的父亲让皇子在太子被废皇帝忧心病众之时逼宫造反登上帝王之位。

这是大罪!!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是站在那里的。可是我却明白。如果荷花的父亲出了事这位皇子也不会有好下场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快步走到堂下走到荷花的父亲面前拿起那帕子放进了身旁的香炉之中。

只是和岳父续续家常用得着用君臣之礼吗?我扶起荷花的父亲又道爷她们父女想来也好久不见你就让他们独处一会吧。

这是个台阶。皇子准了。

他现在方寸大乱动了荷花的父亲等待拔了自己的根不动荷花的父亲以后就算他登基成帝这件事也是他的污点。

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了。。

一句深闺之妇绣技不佳安于汝院之中潜心学习于来年阳春之时奉上锦棉以助吾之生辰。

于是我又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