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连声音都变得慵懒“吃药吧……”她动了动轻轻推开他。禹司凤还留恋着那感觉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来柔声问:“去哪儿?”“去洗澡。”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看着他竟带着一种纯白的洁净。
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忽然发觉床上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床单上赫然一片巴掌大的血迹。他大吃一惊急道:“你是处女?!”璇玑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啊你是处男。咱们扯平了。”
他吃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不得不重新审视怀里的少女。她简直像一个谜团妖娆妩媚的谜团一上来就是黄色小电影的级别根本轮不到什么纯洁的思想交流。她为什么会找他?为什么是他?
璇玑勾住他的脖子轻喃:“好冷到底去不去浴室?”
他沉默良久突然摇了摇头掉脸走回去把她往床上一放抬手关了冷气。璇玑无辜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他目光深邃竟完全看不透她这时才觉得有些后怕轻道:“你、你怎么了?”
他一把抱住她压在身下低声道:“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他却不急着进入她身体了双手缓缓拂过她身体每一寸曲线细细挑逗她。冷气关了之后屋子里顿时热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忽然不知他碰到了哪里她声音颤抖:“别……别碰……”他恍若不闻手指仔细地翻开她的秘密花园犹如要找什么宝贝一般细密地搜索着。
她整个人仿佛就被他操控在指尖要她呻吟便呻吟要她喘息便喘息她的身体突然不是自己的了不知是谁的。他的唇顺着她汗湿的额头吻下来最后张口han住她的耳珠舌尖细细舔舐。她的身体像午夜绽开的兰花突然卷曲起来挣扎着想逃离却为他从后面抱住手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覆盖上那一片湿润的妖娆之地。
那里藏着一个宝物细小敏感被他小心地搜索出来绕着画圈。璇玑发出惊惶的叫声身体向后仰倒为他另一只手扶住下巴两人热烈地吻在一处唇齿交缠。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又躺回床上的一切都乱了她完全失控。恍惚中只觉壁灯十分刺眼她颤抖着伸手想去关掉却被他握住手腕抓回来五指交缠。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伤到她一样渐渐地才开始加剧将她撞击得腰身弓起胸乳像小白兔一样跳动着。她只觉自己马上要掉入一个深渊手足无措只能攀着他可是越靠近的结果是越堕落。
她的手渐渐勾不住他的脖子身体向后仰去靠在冰冷的墙上上下摆动手指在墙上无助地摸索着壁灯的开关。禹司凤按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将她揽回来贴着她汗湿的额头喘息道:“你要做什么?”
她颤声道:“关……关灯……”
“不要。”他轻易地将她纤柔的身体上下抛弄换来一声声战栗的呻吟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滑落停在胸前那嫣红一点上。他张口han住细细吮吸忽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双腿猛然盘上他的腰。他立即停了下来将她压倒在床上握住她的小腿抬高。
“关灯……求你……”她支离破碎地请求着或许是这种姿势太过可怕超过了她的想象和接受限度她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不要。”还是简短的两个字。他是舍不得她如痴如醉的表情那种夹杂着痛苦隐忍却又极端快乐的神情实在是美丽之极的视觉享受。
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空隙每一声喘息都变成了哭泣般的呻吟。好像是被潮水推上去推上去一直攀升、攀升。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抓住他的肩膀一阵一阵的抽搐像是遥远的彼方袭来的浪潮一圈一圈涟漪开来最后变成星星点点的碎屑。
终于一切平静下来两人四肢纠缠着躺在一起好久禹司凤才懒洋洋地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他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四五次浴室里两次后来早上起来在厨房又做了一次。他们那会刚刚尝到性爱的美妙完全不懂得节制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都敢用一晚上就是翻过来折过去最后终于动不了了才沉沉睡去。
禹司凤原本是抱着一场艳遇的心态以后也不会再遇到她这样的女孩子——他是这样想的。当日的惊鸿一瞥热烈欢爱还不能足够发展所谓的爱情虽然有些忘不了她但是没有缘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只知道她叫褚璇玑她到底是什么人做什么的一概不知。
于是也只好当作做了一场美妙的chun梦。
但所谓的有没有缘分并不是他说了算而是老天爷说了算第二次遇到璇玑是在腾蛇的生日宴席上。腾蛇是商界老大的独子虽然脾气暴躁但相当有才干加上他直来直往的性子朋友自然也不少。
禹司凤去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钢琴旁的璇玑。世界真是很奇妙全场那么多人穿着华贵服饰的淑女名媛西装笔挺燕尾服高雅的男士们他怎么能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她今天穿着珍珠白的小礼服长长的绸带垂在地上胸前戴着一朵百合花清新得像清晨第一滴露水。禹司凤和人寒暄的时候也一直舍不得离开视线生怕一个疏忽她就像露水一样消失了。
终于他走到她身边将金色高脚杯放在银色演奏钢琴上示意请她喝。璇玑见到他只是笑唇角两弯梨涡甜美动人。她弹得是一首很熟悉的爵士曲他一时叫不出名字那旋律悠缓清扬像午后的林荫小道日光犹如碎金细细撒在石子小路上。
“你是琴童?”一曲弹了他见她还翻动着曲谱不由感到不可思议。
璇玑想了想最后抓起那个高脚杯喝了一口慢吞吞地说道:“嗯就当我是琴童吧。”
他突然觉得想笑问她:“今晚有空吗?”他的意思是请她吃饭。
璇玑又想了想“9点我有空你能在那里等我吗?”她报了一个酒店的名称是本城最好的五星级。
禹司凤爽快地点头。既然和佳人有缘他一定要好好认识她或许有机会能发展下去。
9点他如约而至在大厅里等了快半小时突然服务生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房间号。禹司凤顿时反应过来心中不由砰砰乱跳也不知该不该去。
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可是……算了。
这一夜他们又放纵了无数次他没有开灯黑暗里与她抵死纠缠只觉她纤细的身体在夜色中带着蒙蒙的白光令他想起她别在胸前的那朵百合。他翻身躺下去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
他喜欢在这过程中看着她看着她跳动的双乳看着她奔腾的汗水桃花色的肌肤迷离的双眼。那像是有别于性爱的另一种享受带给他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很快就掌握了如何在上面的技巧腰肢细软得像蛇一样他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她体内了。他甚至不愿想象和其他女人做同样的事情会是怎样的情形仿佛这世上只有她才是与他配对的无论这是不是所谓的处女情结处男情结除了她别的都不行。
想了解她为什么那一夜选择的是他为什么她会哭为什么她的钢琴声像细碎的阳光。他真的想了解她拥有她除了性爱以外的。
第三次见到她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她的身份少阳集团董事长的两位千金之一。这委实是个不得了的身份意味着她根本是含着金匙长大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那天是一个私人性质的聚会他们一家人来的禹司凤远远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高高盘起的发髻和后面露出的一截酥白颈项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他们隔了很远。
很远真的很远。她要什么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他是不是也在她“想要”的范围里呢?
他们的身体曾做过最亲密的接触可他们的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他一点也不了解她她也一点都不了解他这样即使身体靠得再近拥抱再紧也没有办法拉近心与心的距离。
禹司凤放下酒杯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他没有打招呼径自走到外面的庭院去点燃了一根烟。今晚是满月月亮大得吓人好像随时会砸下来一样。他喷出一口烟忽然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甚至不用回头他都可以唤出她的名字:“璇玑。”
那少女脚步轻盈得像精灵笑吟吟地走过来靠在他身边坐下抓起他的火柴盒把玩。
禹司凤看着她细白的手指突然想到某个夜晚这双手曾紧紧握住他上下套弄最后染了她满手的液体。他喉头一紧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指低声道:“你是褚董事长的千金我刚知道。”
璇玑笑得漫不经心轻道:“是呀我也刚知道你是离泽宫的太子爷。”
他失笑道:“世上还有比我们更奇怪的人吗?完全不认识却又那么自然。”
璇玑只是笑并不说话。禹司凤与她五指交缠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明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她很痛快地点头:“好没问题。”
禹司凤柔声道:“就当……我们今天刚刚认识重新开始。我来追求你。”
他满以为这番浪漫的发言会换来佳人含羞的笑容谁知她呆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对我来说一切很早就开始了一直是我追的你。”
什么意思?禹司凤完全不明白事实上他一直到今天也没弄明白。
他是个笨蛋自然不明白。璇玑含笑看他为这个问题发愁的模样不由想起某一个夏天午后她错误地在饮料机前面选择了滚烫的咖啡只得坐在广场上慢慢等它冷了再喝。
某人突然从旁边撞过来咖啡洒了她一身几乎是立即烫伤她疼得差点尖叫正要起身讨个说法却见那人冲到前面扶起一个因为中暑而晕倒的老人。
所谓的惊鸿一瞥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她并不明白爱情小说上所谓的一见钟情是什么味道她只在一瞬间记下了他布满汗水的脸挺直的鼻梁和坚定的眼神。
反正上chuang是男女恋爱的最终结果没有例外她懒得搞那么多噱头直接进入最后阶段。显然璇玑自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先交往再上chuang先上chuang再交往字面上没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排列顺序而已。
是的不错对她来说爱情是没有固定顺序的最后开出的都是一样的花朵。
就这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