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的话自己想要修炼这剑魄却又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到哪里去找一个足以匹配自己这把剑的剑魄呢?
这老太太忽然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呢?
孔焯的目光一转看了看这老太太。
这老太太笑了笑“别看我我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兽灵所以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如何在自己的贪念与现实之中找到一个平衡这是你需要考虑的至于我就要死了没功夫帮你考虑这些乱七八糟事情了!”
“前辈——!”孔焯面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要说话却被一股大力给掀出了屋子还未等他站定小茶铺中的唯一一间小屋子便蓬的一声闪出一道绿火来不过转瞬间一切都化为了灰烬再无一丝一毫那老太太的痕迹。
孔焯面带着极重的疑惑之色又回到了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独自立于风雨之中望着脚下的那一堆焦炭心中苦笑了起来“妈妈的究竟是真的死了还是借死假遁只有天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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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讲孔焯是一个机心很重的人倒不是他天性如此这主要是缘于他的童年他的父亲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他又是一个挺特殊的小子一个刚满一岁半的人便能够识字的小子便不是一个天才至少也能称得上天资聪颖了所以从小他那父亲便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不便给他讲解各种各样的生意经还把各类的人情事故说给他听不指望他当时就懂但是记得就好有些事情长大了之后慢慢一品便能解其中三味了这么做的结果虽然并没有培育出一个真正的天才来但是也让孔焯显得有些早熟心理年龄与实际年龄有些不相匹配再加上八岁那年父母遇害孔焯自己在那鬼门关上打了一个转回来于生命于世道自然又有了另外的一层认识所以行事起来有的时候虽显幼稚但是比起同龄的那些个傻大胆来却又好了很多这也是那老太太看重他的地方。
他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过今天天上似乎掉了一大块馅饼在他的面前只是他怎么闻着怎么觉得这馅饼上面有着浓浓的酒气。
这老太太绝对不是因为看着自己顺眼而给自己好处而是因为自己的师父。
从那点点滴滴的话语间孔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位老太太与自己师父关系的不一般。
从而得出两点结论第一自己的师父一定会有不小的麻烦第二这老太太不是师父的情人便是师父的亲人。
前一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那么便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师父醉剑莫休便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罗孚派的二代弟子与罗孚五剑关系良好的醉剑莫休竟然与魔道中人有关系这里头水似乎混着呢!
孔焯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看天色已经渐亮东方在天地交界之地现出一丝鱼肚白来。
孔焯又歪头想了想将所有的事情都甩到了脑子便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加紧了脚程于两天之后赶到了十年前的那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峡谷。
当年的马贼已经死在了师父的剑下而父母的尸体也埋了埋在峡谷后面的一处小山坡上。
虽然经过了十年的风雨但是由于那里被莫休下了个小小的禁制所以并无太多损坏之处只是野草已经长得有一人多高了将两人合葬的大坟给掩了起来。
孔焯默然一根一根的将坟头周围的草拔掉又把那坟头好好的修整了一翻把自己准备的酒水祭品摆好烧了纸钱叩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按照原计划他是准备走的可是没想到这头一叩了憋在心里长达十年的苦闷竟然全部涌上了心中无奈长叹了一声原本准备四下游玩的心情全都没有了用自己拔出来的那些蒿草杂草挑捡出了一些在坟边筑了一个草庐住了进去一方面是为了给父母守守孝另外一方面也存着潜心修炼让长眠于此的父母老怀开慰也当是自我的一种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