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
“我们的青山宗!”
——
太阳落至地平线黄昏时分。
叽喳喳。
有四五只颜色鲜明的鸟儿盘旋高空往返腾飞。
铁阳宗门作为小型武术宗门有着足足七位武宗境至少在江南省算是比较强横。
但在今日宗门蒙受耻辱!
这是宗门全体上下的严重污点穷尽光阴皆是难以洗刷。
……
铁阳宗门的刑法堂。
此地乃是中间刑罚台、四周皆是层层递退看台的简单构造。
一位位穿着宗门衣装的长老、弟子们齐齐站在看台上注视着跪在刑罚台上的程龄与岑勺余。
“这两人当真该死!”
“外出执行宗门任务竟然企图庇护妖魔子嗣罪孽深重谁也不会原谅他们的恶劣行径。”
“不必多言。”
“他们必将遭到唾弃鄙夷。”
无论是铁阳宗的长老还是弟子尽皆满脸藐视目光有着愤怒不屑的凛冽。甚至有的武将境长老气的脸色涨红。
没谁埋怨盖世韩东。
因为这是武术世界的底线原则——习武人士试图庇护妖魔子嗣无论出于什么理由皆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这般行径不配为人没资格作为宗门弟子。
咔咔。
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弟子掏出手机调整超清分辨率的摄像头拍了两张程龄与岑勺余跪在刑罚台的图片。
旁侧。
有心软的女弟子劝道:“别拍了勺余也怪可怜的。你看他的脸庞都被打得歪了。”
“活该!”
那拍照的女弟子眉毛一掀:“韩东打得好!若是换成是我非要打的他筋骨碎裂。”
心软的女弟子讪讪无语:“你只是下位武者境估计打不过岑勺余。”
哼。
旁边有位武将长老冷哼一声瞪了一眼。
同情岑勺余?
哪怕他是宗门宗主的第三子今日也必须接受宗门处罚否则铁阳宗门的向心凝聚力定要大大跌落。
蓦然之间。
远方传来一道沉重的脚步声音乃是发须尽白的红袍老者每一步仿佛踏在空气频率上踏的全场掀翻微风气流动荡不堪渲染一股凛凛怒意的氛围。
他是刑法堂之主武宗境。
全场希声。
所有人都在等待宣判。
红袍老者走向程龄与岑勺余冷冷宣判:“念在程龄功劳深厚处罚其执行为期五年的边界义务不满五年不准擅自离开。”
“至于岑勺余——”
“念其年纪尚浅心性不定剥夺其练武资格打散浑身筋脉骨骼与血液终生沦为普通人!”
言罢。
红袍老者上前一步右掌旋转之间按向岑勺余的脑袋流绕清晰可查的冰霜令此地温度降低了不少似乎刮起凛凛寒风。
“不!”
“那只是普通动物啊!不是妖魔啊啊!”岑勺余骇得痛哭流涕脑海仿佛有着无数炸响脸上再也没了从容冷静只有惊慌失措。
对宗门之人而言武术乃是赖以为生的倚仗亦是追逐一生的心念理想。相当于当代社会普通人对金钱的渴望态度甚至更为强烈。
试想。
一个亿万富豪一夜间穷困潦倒没谁能承受得住。
且遑论废除武术之后终生难以重新拾起武术再也练习不了任何武术。
“重罪难恕。”
“今时今日废你武者内力散你浑身筋骨乱你体内血液胆敢庇护妖魔子嗣的人——没资格习练武术。”红袍老者宣判完毕左掌倏然落在岑勺余的脑袋上不留丝毫情面。
啊!
岑勺余惨叫一声紧跟着大吼一声:“父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