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发呆的憨货不知道是不是傻了但是当邵羽从莫名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当那细微的几丝声响穿入他耳朵震动他鼓膜的时候发呆的憨货终于进化成了憨货。“咦?你醒了啊那条路你走过去了么?”
憨货果然是憨货连关心的问题都和正常人不同。
但是这难不倒邵羽凭借着多年和憨货交流的经验他很自然的与其交谈甚欢。
邵羽:“没有。”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天才如我这般的人都走不出去那其他人也绝对走不出去的。”
憨货笑的很开心也很理所应当不过邵羽的脸上却密布着一层的黑线隐约中他已经明白憨货头顶上那个异象是怎么回事了。
万丈金门高大傲然然而事实上却只是憨货自己搭建的因为感觉牢不可破所以便懒得去破所以异象中憨货坐在了金门的外面很是心安理得的打着盹。
事实上邵羽猜的一点没错这憨货就是一个懒到极点的家伙在金门面前懒在古道上同样懒。
因为望不到头所以憨货懒得走然后心安理得的坐在地上没有一丝的纠结没有一丝的犹豫。
用憨货的道理解释就是既然明知不可为?那么奈何为呢?
于是乎他也是最先醒来的人而且道心没有一丝的动摇因为懒就是他的道心。
很没有道理但这就是憨货的道理。
简单的交流后邵羽便开始打量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一排排看的多了就发现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那些人竟然不是睡着了因为心跳停止了。
心跳停止血液不再流动所以躺在地上的人都很苍白苍白的让人惊悚仿佛一个巨大的停尸间……乱坟岗。
更加惊悚的是在台上那个白胡子老道竟然也是这般。
无视修为直指道心道心不坚者唯有寂灭。
邵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横笛有些颤抖汗水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如果不是这节横笛那么自己也许也好不到哪去。
然而这种寂灭不止在这间屋子就连那些用神识笼罩这里看戏的老家伙们也如此这般。
一时间昆凌剑宗变得有些安静仿佛在酝酿又仿佛在颤抖。
蒲团上的姐弟没有声响很安详其他的人却安详不起来特别是那原本心安理得坐在蒲团上的憨货当他注意到周围的人并不是睡着的时候便同邵羽一样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邵羽向身旁询问。
周围实在太静了静的让人有些发慌那一具具仿佛被割倒的麦子一般尸体不断地挑战两个小家伙的心跳于是乎两个人不得不找点话说。
刚从台上跑下来的憨货此时面色很是苍白看起来确实吓得不轻。
“我叫王勇你呢?”
“邵羽。”
简单的报完姓名四周再次陷入令人发疯的寂静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周围的诡异实在没有一点聊天应有的气氛。
“你说周围的人都怎么了?”
王勇实在忍受不了四周的诡异哪怕他知道这个时候谈论这个很渗人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邵羽也想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了但是事实上才入修仙世界没多久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四周的人是怎么了能够猜到的只有这一切一定和台上那两位头顶的异象或者他们身下的蒲团有关。
“谁知到呢应该没事吧仙人的套路我们这种凡人怎么猜得透。”邵羽将身子向大黑驴再次靠了靠哪怕他已经紧紧的贴在大黑马的身上他还是觉得离得有点远。
大黑驴呢没有在意邵羽不断地往自己身上靠此时的他在短暂的失神后再次骄傲了起来因为骄傲所以那颗大脑袋扬的很高仿佛要顶到天上一般。
这点小场面就把你吓得不行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点场面都没见到过哪像我这般。
大黑驴骄傲的有些嘚瑟但是邵羽现在就喜欢这家伙这个样子因为这会让他安心不少。
邵羽往大黑驴身上贴王勇往邵羽身上贴一时间在不平静中二人纷纷感觉踏实了不少。
内门考核久久没有结果站在内门一处肃穆庄严的广场上的青年有些皱眉。
他叫李木伤是本次考核中第一个合格的人也是目前看起来唯一的一个因为这片广场中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