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芳接下来对杜明说的让其受益一生。
大理寺内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纷纷朝着小院靠拢而去。
此时的杜明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因为他正在听席芳分析着南诏的局势。
他从进门后对于饶河堤坝一事只字未提而是问到对方朝政的问题。
席芳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对方是来请教的那么无论是饶河水治还是南诏朝堂自然也没什么分别。
“您是要我合纵连横?”
杜明听完席芳对于钦天阁当下局势作出分析后说道。
“不错南诏本就是依靠宗族势力建立而现在南诏王想要将宗族肃清而那位皇子是要保全宗族你想要保留钦天阁而同时留住宗族的势力那么你必须要知道什么时候要合纵什么时候要连横!”
席芳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并没有将饶河对面的蒙氏皇族放在心上反倒是对马上熄灭的炭火起了些忧虑。
他见杜明还在沉思便一手将火炉提起缓缓走至门前待他将门打开后才发现自己这间清净院子外已经被围得严严实实。
清一色的荷花鸳鸯衣景制横刀还有多次于扬州出现的青衣人。
这青衣人便是那位风余佟周里的余大人凉王嘴中的哑巴。
“两位大人齐聚于我院前是为何意?”
席芳边走边说同时将院门打开示意钱进将火炉内的炭火换上一些。
钱进虽然逢人便吹嘘自己多次与蜃楼打过交道可今日亲眼所见这般阵仗后不免有些叶公好龙之相。
他将微微颤抖地手伸过去接住火炉而席芳一把将钱进的手按住钱进也觉得好生奇怪被席芳按住手后自己心中畏惧竟慢慢消散。
“小兄弟你添火便是!”
席芳笑着对钱进说道随后转头便像换了个人一样对着蜃楼这二人的眼神不再温润而是如无波井水般的平静。
风大人行礼回道:“您院中进了南人卑职与余大人担心您的安危!”
席芳随意扫视了一下围在院外的人后缓缓说道:“不过是一个后辈哪里用得着劳师动众再着说他若真想杀我早便得手了!”
蜃楼这二位大人闻言后纷纷挥手示意散去但二人另一只手却在背后做出了同样的手势代表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