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姐是如何知道的自己院中事物呢。
流歌灵动的脸上漫上一丝担忧。
花蛊一事事关她姊妹二人性命静笙派人守着也不为难以接受。
静笙的手段她自是知道能将妖孽哥哥舒恪收归麾下便一定另有逾人之处。
但姐姐今天态度冷冷的上次烟儿回来在醉梦中听她喃喃的什么陛下还未与姐姐圆房。
但今日为何不见了姐姐的守宫砂?
再者这玉带钩似乎是东宫的物什。
流歌自小有过人的记忆力选妃大典那天她在与祁魅的撕扯中见过类似的一枚。
只是这个是云纹。
那一枚倒似乎是蟒纹。
想及此流歌收好玉带钩放于袖口。
怕是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在等着她呢。
“老白恪儿对知晏的心你又不是不知。”舒老爷笑着为白将军递上一紫砂壶。
舒恪静静地坐在下面手中攥着一精致的荷包。
“舒恪此生非她不娶还请将军成全。我已将心意禀明陛下陛下也无反对之心。”舒恪清冷的声音显得咄咄逼人。
不同于舒老爷的商量他似乎十分迫不及待。
“不可!”流歌一看昨日被自己气走的老白这是又来了。
老白虽说怕妻实在也不该如此窝囊怎么想看着独生女儿羊入虎口?
虽说自己和白知晏不熟悉但怎么样也算得上是看的对眼。
那么活泼可爱的女子若是给了哥哥糟蹋她第一个不答应。
“我哥哥虽是一表人才却实在是在府内纵情惯了的莫说是府内自幼与哥哥青梅竹马的通房大丫头不计其数。”流歌瞟一眼脸色发青的白将军讨好的笑笑。
“再说我的嫂嫂虽被敌国掳走但肚中的骨肉却是哥哥的嫡长子没错。”
舒府大堂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