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凤知道沈至珍留她下来没有什么好事情但不知道在假山后面发生的事情沈至珍居然全部知道了。
楚仁公主不顾自己头发凌乱上去就要拉扯沈轻凤嘴里便骂道:“又是你害我的你们到底跟我南羌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般害我。”
秦淮将沈轻凤拉在自己的身后眼神有几分凌厉地看着楚仁公主。“上次已经说过了这里不是你南羌。说话前将证据拿出来。”
楚仁公主马上就焉下来了站在裕王的身侧楚楚可怜的望着祁修裕只是现在祁修裕也自身难保。
没有得到心爱的男子维护楚仁公主眼中的光慢慢暗淡下去。
看着众人怀疑的眼神沈轻凤很镇定道:“我与王爷午时一刻到裕王府午时三刻见父亲大人四刻便回到大厅上请问我该如何将楚仁公主带到此处?何处将裕王殿下打伤呢?”
很明显秦王妃乃是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打伤裕王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楚仁公主带来这里的。
裕王抬起头看了沈轻凤一眼眼中全部都是愤懑和不甘。垂下去的手紧紧握成拳青筋爆出。
沈轻凤赌祁修裕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不可能承认自己脸上的伤是被一个女人打的。
“打我的人蒙着脸是个男人。”裕王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
从客房里面出来一丫头手中捧着一段迷情香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这是在客房窗台跟上找到的是迷情香。想来是有人刻意陷害裕王的。还请皇上明察。”
那个丫头沈轻凤认的。就是方才贴身伺候孝贤太妃的。看来孝贤太妃也不是吃素的但不知道教导出来的裕王却是一般。
孝贤太妃怒目直瞪道:“这个客房是有谁负责打扫的怎么会出现这个东西。快给我查。今日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祁修浩冷眼看着唇边浮起一抹嘲讽之色。
然后便是管家拿着裕王府的造册并且带着一个管事的女人一齐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小丫头。跪在地上道:“给皇上请安这院子是由四个丫头负责这是其中三个还有一个已经死了。”
“死了?”祁修浩看着孝贤太妃。
孝贤太妃脸色有些发白却不再有惊慌失措。道:“怎么就死了?那就派人去她的住处查到底是不是她?”
“恐怕是畏罪自杀自己投井方才打水的小厮发现的。奴才已经查过其住所了。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两个金手镯一个翠玉手镯。都是价值不菲的奴才猜测是一时贪财受人贿赂才陷害王爷如今事情告发便畏罪自杀了。”管家跪在地上慢慢分析道。
“这么说就是这个死去的小丫头一人所为了?裕王府上人才济济朕看京兆府尹刘大人的位置可以给裕王府管家来胜任了。”祁修浩半勾着嘴角。冷冷的扫了几眼地上的管家还有手中的银票首饰。
那管家原本还镇定的身型有些摇摇晃晃额尖也开始冒虚汗。
孝贤太妃赔笑道:“皇上说笑了不过是个下人凭借自己的经验胡乱猜测的此案如何定那还不是看皇上的。”
“我倒认为这管家分析的有理不知道皇上如何看呢?”樾亲王开口道。
祁修浩的目光瞥了一眼门口大白绫盖着的一具尸体知道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了。“既然樾亲王已经有答案了何必在问朕。此事虽然是有人刻意构陷但裕王抗旨不尊也是事实。着裕王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半年。至于那个小丫头构陷皇室诛九族。”
樾亲王听到这里皱着眉头想开口。却被皇上再次打断了。:“此次灵阳郡主并未与裕王完婚着下月二十日许配牧王侯府牧少阳。”
然后脸色不佳的祁修浩便带着成群的侍卫离开了裕王府回皇宫了。
“既然事情结束了本王也先走一步了孝贤太妃留步。”秦淮拉着沈轻凤的手一起穿过回廊。
到了前厅时宾客早就看出不对劲。一个都离开了只有琳琅郡主坐在一张四足花凳上等着旁边站着一个身型魁梧的男子。两人沉默着遥看远处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