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她请各种机构的名牌讲师、学校里的优秀教师和大学的老教授后来还托了一个国外的老朋友让她去国外留学。”
“我本想着等她学成归来我就培养她接我的班要是实在不适合我就帮她找份喜欢的事业。钱这东西到了我这种程度多点少点都无所谓了。”
“可是”
声音戛然而止叶谨言的眼眶泛红右手紧紧地握着水杯指关节泛白手上青筋泛起。
何天不擅长安慰人老叶也不是需要安慰的人所以何天只是静静坐着。
期间端着餐盘的服务员过来上菜一道道热腾腾的菜肴摆在了两人中间但是两人都好像看不见一样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任由菜肴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等到菜的热气消散得差不多了叶谨言才有了动作没有急着继续往下说而是拿起红酒杯里面盛着服务员醒好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再倒满又一次喝光。
“自从她走了之后我晚上不喝点酒都很难睡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叶谨言继续道。
“她死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所以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不开。后来在收拾她的遗物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她的病历单。我才知道她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是重度抑郁离不开药物。”
“我那时候啊真的想不懂。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女生怎么就突然抑郁了呢?为什么她得了病要瞒着我不和我这个爸爸说呢?”
“后来我找到了给她开药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我女儿是因为长期压力过大才得的抑郁症。”
“是我都是我她的压力都是我造成的。”
“因为这件事我老婆到死的那天都不想再见到我。”
“锁锁她和我女儿是同一天出生的。”
故事讲到这里还是没有解决何天心里的疑问。
华国是个人口大国平均每天有几万个婴儿出生那也就是说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很多。
就算男女各分一半那也还是五位数。
为何叶谨言独对朱锁锁如此特别呢?
叶谨言没让何天等多久他抬头看着何天:“我把锁锁调进总裁办公室的前一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买了个蛋糕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待到了12点之后才离开。可是下楼的时候遇到了锁锁她冲着我笑的时候我恍忽间看到了我女儿的影子。所以我做了一个不太理性的决定把她调到了我身边。”
“慢慢地我觉得锁锁越来越像我的女儿她用的香水是兰花香的我女儿最喜欢的也是兰花。她时不时会会讲一些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我女儿也这样。”
“看着锁锁我就好像看到了长大的女儿一样。”
叶谨言抬手示意何天不要说话听自己说下去。
“锁锁这孩子很聪明也很可爱但是就一点不好总想要走捷径。她不知道人要走的路就那么长她现在少走的那些路会在某个时候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时候会更加难走。”
他这辈子和很多人打过交道其中最多的便是商人和政客恰好这两者都盛产各种妖魔鬼怪。
若是心眼少几个他也不可能站在今时今日的高度。
朱锁锁的那点心思她自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但是在他眼里就像影帝看流量明星的演技一样演不演都一个样。
若是以前他早就把这样的人撵得远远的。
可是
思念像是酿酒在心里慢慢发酵时间越久越是让人欲摆不能。
他真的很想蓝秋那丫头。
所以就算明知道朱锁锁的心思他还是让她靠了过来。
既然她想要攀附那他这颗大树就让他攀着吧就当做是一场交易吧。
叶谨言伸手去拿醒酒器一只手先他一步拿起。
暗红色的酒液慢慢地在玻璃杯中翻涌叶谨言拿起红酒杯轻轻地晃了晃往外伸出和何天的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两人很默契地都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光然后拿起快子、刀叉开始进餐。
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像是刚才的话题并不存在过两人享受美食时不时交流几句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
酒足饭饱后两人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各自回房间。
在礼节性互道晚安的时候脸上带有醉意的叶谨言伸手搭在了何天的肩膀上:“小朋友今晚我很开心所以我给你一个忠告别和杨柯掺和在一起免得误伤。”
闻着空气中弥散的酒精味何天直视叶谨言的眼睛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笑道:“老叶冲你这句话我祝你今天明天后天都晚安。”
话尽转身离去今天开了几个小时车真的有点累想到这里困意就涌了上来何天加速了脚步消失在了走廊的一端。
叶谨言驻在原地看着何天离开的背影眼神清澈有神没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等到何天背影消失他才缓缓转身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公园遛弯的小老头一样慢悠悠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若有若无的小调在回荡着曲调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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