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嗓音特低沉口气超温柔跟她眼前所见的人差距有着天壤之别让她下意识想听--他……是终于要跟她道歉了吗?
嗯~~如果他肯为当年的事跟她道歉并解释他为何之后就躲得不见踪影那她……或许会考虑原谅他。
于是她静下心来听他说。
而他说了「首先我才不在乎妳要不要在这家公司里上什么鬼班将来我可是要带妳远走高飞的!」
耶~~将来?!他这话的意思是?要跟她有进一步的交往吗?那……先跟她道歉她再决定要还是不要「我……」
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所占的分量。
「嘘~~听我说别插嘴。」他霸气的制止她发言「其次上回我给妳的店家资料妳给我回家背得滚瓜烂熟我后面需要妳陪我去每家走走。」
可……那是要做什么?「我--」
还是想追问先前的问题她要确定他是在玩她还是认真的看待她。
不能怪她女孩子总是对「初恋情人」怀有偌大的感情虽然他跟她……也许根本不曾算是情人但她就是想知道。
他对她……是认真的吗?
「惦惦」他再次鸭霸的禁止她出声「之后妳得把护照办好我随时都有可能要请妳陪我到美国去走走。」
咦?这算是另类求婚吗?她知道他长住美国而他想带她走那就表示……他真是对她认真啰?
当下她的心有点温暖开来。
可她当然还是要等到他开口跟她道歉后她才要跟他重新开始否则免谈。
「去对你家的公司下『诅咒』吗?」终于被她插进话她忍不住有点坏心的付度。
可没想到的是他不但不生气还笑得很诡异「差不多的意思。」
这、这什么意思?总之她就是不愿多想。
顿时梁咏徕只觉得背脊一片冰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再去做那种带塞的事而你你不是一直说你很幸运吗?你不会靠你自己。」
「我们可以各司其职。」
虽然他的笑容看起来很阳光可说的话却让她觉得好陰沉。
「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为非作歹的。」她把话先说在前头「你别作梦。」
可司圣威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是吗?」
他这是还想利用她吗?
当下让梁咏徕决定不管他现在把话说得多么的天花乱坠、多么的甜言蜜语她都不会再上当;一等她离开这里她绝对要跟他划清界线绝对。
「徕徕妳不去公司真的行吗?」还不用赔偿离职金真让梁母有点讶异。
「嗯~~」自从那天将数据处理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冲回家且心底莫名浮现着一股浓浓的倜怅感。
为何会这样呢?
当然是因为他压根没表露出少了她的可惜模样还像是要她早离开早好似的。
这让她好郁闷。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在对她示爱却又不像他是又在玩她吗?
呆坐在家里已近一个月梁咏徕绝得有点烦烦的「妈~~妳都没帮我安排到相亲的人吗?」
从刚回家后满心期待着司圣威至少会跟她联络说点有关爱或恨的话语吧!
但没有他除了在她离开时递给她一支手机外只交代了两句话「随时充满电。」其它他什么都没说。
他是当她怎样?
所以才过完一个礼拜她就决定不要再对司圣威抱持任何希望她开始催促她妈尽快再帮她安排相亲。
可奇怪的是她妈却一直没动静。
「妈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妳还没找到能跟我相亲的对象吗?」梁咏徕待在家里有点闷忍不住问。
梁母也狐疑的说:「对啊!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联络不到那些名单上的对象。」
就在此时家中的电话突兀的响起。
明知不是找自己但梁咏徕还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梁母轻声以唇语问:「是找我的吗?」见她妈摇头她才颓丧的回到房里。
一会儿后她听到她妈说:「徕徕妈要出去一下妳别乱跑。」
「哦~~」本来想趁她妈出门自己溜到曲风去看看他……但算了看他又有什么意义他根本就以为她是个可以随他玩弄的对象她干嘛自己送上门?
把玩着司圣威给她的手机她胡乱的试验着深怕自己会漏接任何一通电话。
明明说要跟其它人相亲却一心等着他的来电梁咏徕其实一点都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态。
「臭小子就知道你会搞破坏。」梁母一见约她出来的司圣威知道是他利用手段让她无法联络到能跟女儿相亲的众多对象当下忍不住开骂。
「梁伯母还是跟八年前一样。」司圣威凉凉的说。
「什么意思?」梁母已经气极的开始卷衣袖她决定一旦他话说得不中听她就要像当年那样对他开打。
「当年妳一定不知道徕徕其实是想见我的」司圣威说:「我可以从她的言谈中听出来。」
「所以呢?」
「所以妳老是替她自作主张这样是不对的。」司圣威明白指出「妳女儿爱我爱得要死妳不要再帮她相什么亲她会再被妳弄伤的。」
「什么?」梁母从未想过这臭小子竟然如此会抹黑人。
「就顺其自然让她好好爱我吧!」司圣威说出他的来意。
可梁母却没有他预期的反应--欣然举双手双脚同意;反而恨恨的下战帖「你想爱她哼!作梦除非踏过我的尸体!」这样他会有自知之明了吧?
「不~~」司圣威还纠正人家「是她深爱着我。」
当下把梁母气得差点心脏病发。
梁咏徕刚洗好澡身上只披着浴巾便匆忙冲出浴室接起那支司圣威送她的手机「喂!哪位?」
「我。」他言简意赅的说。
「哦~~」一时不知该回什么。
「我在妳家楼下妳现在出来。」他简单交代完便挂断电话。
「怎么这样?」她哪有时间吹干头发?但……或许是快三周没见到他她真的很想念……不是满恨他的所以得赶快出去骂骂他。
所以她胡乱套上衬衫、牛仔裤随便以干毛巾擦了下仍在滴水的长发人便急匆匆的奔出门。
「喂!这儿。」他站在轿车外倚着车门看起来十分潇洒。
梁咏徕匆忙奔过去「你--找我干嘛?」
司圣威却大惊小怪的看着她「妳怎么连出门要把头发吹干的道理都不懂?是想找病生吗?」
是他自己临时来电又不留时间给她打扮她也是很不得已好吗?
可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他已一把把她塞进车里「后座有毛巾快把头发擦干。」
哼!就算他其实是关怀之意她也不领情。
这么久没见一看到她就只会对她大呼小叫的她真纳闷他找她出来是要干嘛?吵架吗?嘟着嘴她边擦头发边看着窗外不太想理他。
而他倒也够酷一句话都没多跟她说。
终于她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
司圣威这才转头看她一眼脸上满是兴奋的笑意「去看神迹。」
神迹?「电影吗?」
啊~~他真的要开始追求她想带她去吃饭、看电影、逛街、游车河吗?可在他做这些事前她非要他先跟她道歉才行。
于是她张口「那个……」
「不是电影。」他言简意赅的说「是真人实事。」
「咦?」不懂。
可他一脸的莫测高深什么机密都不肯泄漏直到他将车开到一条她隐隐熟悉的小路上也出言问:「那个……以前妳的『诅咒』都多久生效?」
又来了她最讨厌他询问她的伤心事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抿着嘴不说话连看他都不肯。
「我没恶意只是妳说妳很久不发功我想确认一下妳的功力是否有退步而已。」他很诚恳的说像是很虚心的求教似的。
好吧!「我从没记过有时当时就生效有时要半年多……」
司圣威的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太好了恭喜妳的宝刀未老。」
在说话问他们经过一间小餐厅--是那家服务超烂的餐厅!
门上挂着一个招牌--让!
天~~她又造孽了!
梁咏徕在当下只想赶快回家祈祷上苍原谅她但司圣威却在此时交代道:「我让妳准备的护照妳都准备好了吗?」
耶~~她又没打算听他的「没。」
「快办。」他很慎重的说:「我们下个月中旬要飞去美国一趟。」
她才没要跟着他起舞呢!
「很抱歉我不会跟你去哪我要在家好好的相亲找个好男人嫁……」
可她的话被人无理的打断了「从明天起妳得陪我到这几个地方」他拿出一份资料「可能得花个几天的时间」他看看她摸摸她的头当她是只温驯的小狗般「就当作是在上班吧!」
上他的大头咧!
他真当她唯他的命是从吗?「我不要!」
「唉~~」他像是很没力的摇摇头将车停在路旁突然单手压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定住她小小的下颔毫不客气的吻了她。
「唔~~」她抵抗着不准他这样对他。
但……她确实很在意他啊!
或许他说得对恨的相反就是爱所以她有多恨他其实就对她有多少的爱吧!因为这样她逐渐被他的吻所融化。
任由他的唇舌搅弄着她的神经此刻她心底只有他一人。
吻着吻着直到他满意的放开她得意的凝望着她的瞳眸「就知道妳爱我。」
哦~~如果他不说出这么一句杀风景的话她或许就会应允他的要求;但现在休想。
「我要回家。」她很坚持。
可他却坏心的发动车子还安抚的说道:「带妳去另一个地方保证妳满意。」
「我不要。」更加坚定。
「ok如妳所愿。」他一踩油门直往他所说的目的地奔驰。
车上是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持续吶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只可惜她的意向并未获得尊重。
「到了。」他突然停车。
梁咏徕狐疑的看向车窗外「这是哪里?」外面远处偶有几辆车但都间隔着一些些的距离。
「车床族的温床。」他好整以暇的说并伸展出魔手。
「救郎啊~~」梁咏徕只能这样惊呼只是才一瞬间她的呼喊已被急喘及不止的声吟声给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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