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奇者白紫若要代为送货可是被斐冷鹰「软禁」在房里做人改派左护法丁介鸿和右护法孟子忻当搬运工说穿了就是密探。
唐弥弥以「恩人」为藉口想去检验老祖先留下的百年灵葯是否如传言有效脚才一踏出门口就被人拦腰一抱孩子的爸带她回房安胎去。
倒楣不多言的风天亚只好任劳任怨当起护蛇使者所以很清楚腹蛇的数目。
「为什么只有三十七条?我上个月数还有四十二条。」蓝中妮赶紧查看谁失踪了。
忍著笑的风天亚很正经的说:「蛇胆清血咱们家的食客有研究精神勇敢以身相试。」
「那两个死痞子吃了我的蛇宝宝?」鹰肉和豹皮应该很值钱吧!她恨得咬牙切齿。
「然後你也很了解紫若的心肝宝贝三不五时就需要些养份进补。」风天亚轻描淡写地挑起战争。
上班、下班、加班她忙得无暇进行分化难得拨个空清闲一番不丢个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太对不起自己的恶名。
人心是邪恶的。
咦!她的确还拥有人的本质真是不幸。
「死女人又拿我的蛇儿喂蛊?」好!做得好极了她的蛊房要重修了。蓝中妮发狠的想。
孟子忻苦笑地摇摇头「风大小姐天亚姑娘你一次陷害了四个『伟人』。」危险之人。
帮主真是可怜未婚妻古里古怪不说「同居人」一个比一个刁钻难缠外加邪恶。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孟哥哥于忻兄相信人情世故你应该转得溜不会拿刀砍自个脚背才是。」风天亚的话隐含威胁之意。
他勉强扯动嘴角肌肉装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命只有一条我有自知之明。」
对不起了帮主属下是明哲保身你自求多福吧。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楚天狂不禁对风天亚有不同的见解而且确定她是蓝中妮的「朋友」那说话的调调教人心寒绝非「平常人」。
「可不可以请问一件事?妮儿像你这样的朋友有多少?」希望他的心脏负荷得了。
妮儿!风天亚扬起一抹笑有意思。「喜欢蛇宝宝游戏吗?不到最终就揭晓答案可是违反游戏规则。」
就是他吧?阿咪口中的真命天子另一个不怕死的勇土或…烈士。
蓝中妮在一旁嚷嚷「疯子亚不要卖弄悬疑他可不是那两个不要脸的死男人。」人家可没要追她。
「心疼?」风天亚眉眼微微一扬。
这是在说哪一国吐番话?蓝中妮翻翻白眼「是呀!我还心绞痛、胃抽筋呢!」心疼?她可没生病。
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恶整她那些不肖员工如果因天亚太过睿智的高级斗智话能搞混了她找谁玩去?
更何况住在这里别有一番乐趣楚天狂看起来是有点小聪明但和她们这群不按牌理出牌的恶女一比象屎和老鼠谁的分量够?
被她一人逼疯是他的造化何必找个罪人来承担她的乐趣呢?
风天亚再道:「记不记得阿咪帮你算了个命?」灯不点不亮油不热易黏锅。
「唔…」蓝中妮脑中一片空白什麽时候?贵人忘性特大。
瞧她一脸茫然风天亚点醒她「桃花结成果。」
「啊!你…」她怎么知情?一定是多嘴公、饶舌婆的杰作。「哎呀!不准啦!你听她在瞎掰死会的女人爱嫉妒谁教我桃花满江红。」
她压根不信从自己有记忆以来每年花开泛滥扫都快来不及了怎么有可能结成果?
「也许他就是那个果。」风天亚用眼神暗指一头雾水的楚天狂。
蓝中妮愣了一下继而爆笑的说:「你为什麽不说鬼军师孟子忻、二楞子丁介鸿?他?不可能啦!」
一句话骂了三个人孟子忻和丁介鸿早已习惯她的惊人之语仍无所谓地把一箱箱蛇从货柜车搬下来。
楚天狂虽不能理解她们转弯抹角的词汇但至少有一点他听得很明白。「我为什麽不可能?」
自身的利益要维护。
「对呀!他为什么不可能?」风天亚加入逼供。
面对两张询问的面孔一时间蓝中妮也迷惑了为什麽不可能呢?
她总觉得谈感情是件很伤神的事处处受人束缚每做一件事都得对另一半报备有时还会被限制行动自由家家里头那两位红了足的慈禧太后——权高位重却走不远。
心有翅膀折其翼、断其羽都是自私不能飞的鸟儿还能称为鸟吗?
「中妮我今天才发现你也会思考唷!」嗯!人类的进化论在她身上有了效应。
「少放屁疯子亚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人要有自知虽然事实如此。
她真是恶习难改。风天亚提议「要不要证实一下?我很久没运动了。」
蓝中妮连忙推托「呃!我前阵子重感冒身子虚等我养好病再一决千秋。」
暴力不代表武功好她不会傻到和练家子过招。
而且天亚的路数怪异既非跆拳道又非空手道更不是柔道说它是中国武术嘛!石老大偏看不出何派招术只知阴毒至极。
她曾亲眼见到天亚只用两根手指就折断一个混混的手那动作轻盈得好似摘片叶子般简单不见丝毫力道。
稍有智慧的人是不和怪物打的因为她比叶片可爱。
「是吗?阿咪不是忍痛割舍了一颗祖传秘方?」好可惜她还健在。
哼!忍痛?蓝中妮口气很冲的道:「你叫她把遗书写好我会给她留个全尸顺便附赠一口棺材。」
受尽众人吹捧的楚天狂极力忍耐被忽略的怒气这两个女人未免太嚣张当他是路人甲呀!
孰可忍孰不可忍好歹他也是人。
「叼!两位偏离主题太远了稍微尊重我这个当事人好吗?」他提高音量拉回两人的注意力。
谁知——
「什么主题?」
她们两人一致的回答令他想抓狂。「为什么不可能是我?记忆犹新吧?」
敢摇头他就…他就…唉!不怎么样她比他还凶哪!浑身充满暴力因子她不对他怎么样就该偷笑了何况他也舍不得动手。
舍不得!好奇怪的字眼他怎么会用到这三个字?
真是纳闷加无解。
对哦!风天亚邪笑地说:「中妮你的答案呢?」
「老狐狸。」她嘟嚷著。
「嗯…你说什么?」风天亚轻哝的声音陡地一收。
「没什麽、没什…」咦!自己干麽要怕她?蓝中妮转口道:「我说你管太多事了货送到就回去补眠钱要赚身体也要顾。」
怎样够朋友吧!蓝中妮扬起下颚很自满地表示她的义气和「关心」。
真现实。风天亚这才说:「圆梦那几位可怜的牛马要我带些话给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只好勉强顺口提起。
蓝中妮冷冷一笑「可怜?我看是罪有应得。」吾不生怜悯心。
敢出卖她就要有承担後果的勇气她只是小微而已。
「叮当说求你快回去吧!她已经三天没阖过眼。菊花说人生谁无过她已经在忏悔中;花子哭著说她手快断了叫你别再接订单。
「噢!对了还有贼葵他说不用加薪了他已经被蜂拥而至的记者群搞到发疯你可以去精神病院探望他了。」
说完她比了个手势孟子忻和丁介鸿动作一致地拉开蛇箱的木门群蛇兴奋地往主人身上靠集。
因蛇速过快楚天狂来不及躲避!「咚!」他被吓晕了。
「疯子亚你太过分了。」
「会吗?我不觉得。」风天亚在心中偷笑啧啧!一个大男人竟怕蛇怕到这种地步。
她不像中妮是活在上古时代的史前生物不看电规、报章杂志不听流行音乐只活在自己的花白世界里自得其乐。
狂虎楚天狂的名宇红上了天她公司正打算出天价聘请他拍一支广告看情形她似乎可以从中赚点好处。
人说楚天狂心高气傲狂猛如虎又孤僻绝不与女人同处一室脾气暴躁到人见人避但在舞台上的表现却令人激赏是位天生的巨星。
不过传言总是有些夸大她今日才得以证实。
真是没用的男人。
「哇!不会吧他当真不禁吓?」孟子忻一脸惊度眼底有著促狭的笑意。
「人家是唱歌的又不像你是混黑道。」蓝中妮拍拍楚天狂的两颊确定他真晕了。
实在太丢她的脸几条小蛇就吓成这样。
「这位大姊你反性了吗?」孟子忻疑惑地直住她身上瞧似在寻些什么。
「死孟子不去阐扬人性本善、儒家学说尽在那枚屁呀!」楚天狂的心脏强不强?可别一吓归天。
蓝中妮没回头和他「讨论」人性蹲在一旁探探大明星还有没有气甚至可笑地趴在楚天狂的胸口听听有无心跳。
她不寻常的举动连一向笨拙的丁介鸿都觉得怪何况是机智过人的孟子忻。
「虽然我在道上混本性还算良善但和阁下比起来你似乎比我『善良』多了。」她几时关心过人的死活。孟子忻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经他一说蓝中妮立即明了他话中含意仓卒地站起身。「我是怕他死了没人煮饭给我吃。」
「喔——」
愈描愈黑有钱还怕没饭吃吗?孟子忻和风天亚同时别有深意的喔了一声害她有些心虚地踢了楚天狂两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的蛇给吓死了在法律上我有过失杀人之罪所以…」
「我们请得起律师。」风天亚好笑地提醒她。
向来控制不住脾气的蓝中妮恼羞成怒的大吼「你们有完没完?想干什麽?」
「不干什么只想让你看见自己的心。」不错这个游戏挺好玩。风天亚暗觉有趣。
蓝中妮一脸茫然「我的心?」剖开吗?
风天亚用著十分沉重的表情说:「你爱上他了。」
她…爱上…他?
怎麽…可能他长得太帅、太有钱、太臭屁她怎麽会喜欢这只爱炫耀的孔雀?
虽然他很听话——被磨到不想反对煮了一手好莱——因为她不下厨接吻技巧好——他常偷香脾气温和——和她相比之下可是她不至於会对他产生好感才是。
「疯子亚你说错了我绝对不爱…」一抬头蓝中妮顿时傻眼了。
他人呢?(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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