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拿下自己的手问道:“你看看我这嘴答不答应?”
萧寒野垂眸盯着她娇艳艳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悸动吞咽一口唾沫:“呃先回屋等办完正事随便你闹!”
楚南月扬手道:“我闹个粑粑我要和你一起去办正事。”
望着因借扬手而故意掌掴到他的嘴她此时才真是身心愉悦然后提着裙摆优雅朝二楼走去。
萧寒野摸了摸嘴眼里闪过一阵波涛汹涌但也不过转瞬便恢复平静。
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媳妇儿的嘴巴子了。
进了二楼雅间楚南月就发现冷血无情的江炎正手持长剑威逼利诱恐吓人家父女俩她心里一阵腹诽后然后
她也没含糊当即掏出一粒药丸一把塞入小玉爹嘴里然后望着他渐渐惊悚的老脸笑得歹毒:“小玉姑娘不想你爹死就老实交代。”
萧寒野勾了勾唇媳妇儿唬起人的样子怪凶滴哩。
若不是他知晓她怀里的那些药根本就没有毒药他都要险些被骗呢。
小玉吓得抽抽:“别伤害我爹我说!”
原来他爹口中的想当年不过一个月之前的事。
“我们老家在青海的石沟村后来家里突逢变故我便和爹打算去京城投奔姑母但京城路途遥远我们盘缠根本就不够只能一路上靠卖艺为生不料一个月前路过荆州时竟不小心被土匪抓到了山上好在运气好让我给逃了出来。”
语罢她还特意对萧寒野道:“爷当晚我就逃了出来一点儿都没让那些畜生糟蹋。”
萧寒野忍住心里的嫌恶不回反问:“说清楚如何运气好?”
他可不认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毫发无损从匪窝里逃出。
果然小玉诚实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他们的三当家意图冒犯之际挣扎间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从山顶一路滑到山底适才逃出的爷我真的一点儿都没被那个令人作呕的三当家”
萧寒野沉声打断道:“里面大概有多少人?可还记得地形?”
小玉想了想才认真回道:“我只知道里面有三个当家尤其是那个三当家一身横肉尤好女色他抓了十好几个少女专供他消遣至于那里的地形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记得”
“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您放过家父吧我愿意留在您身边做牛做马以报答您的恩情!”
小玉回答完看了一眼她爹就哭丧着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一把抱住了萧寒野的腿。
恶心的萧寒野一个激灵当即一脚踢开她虽然他并未动用内力但他力气素来大所以即便如此娇滴滴的美人还是被她踢晕了过去
楚南月赶紧上前查看忍不住吐槽:“王爷您日后能不能不要这般辣手摧花?娇滴滴的美人可是很柔弱的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摧残?”
说完还不禁一阵后怕。
幸亏当初没一脚踢飞她否则她早就因内伤不治而身亡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吧?
她塞进小玉口中一粒护心丸然后对江炎道:“江炎先带他们二人下去吧以备不时之需。”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萧寒野大手揽过她的腰挑眉道:“我只允你这一个美人触碰!”
楚南月没忍住笑出来望着她倾城笑脸男人终于长吁一口气:“阿月你终于不生气了我之所以带你出来一来是时间紧迫留你一人在京城我不放心二来则是我真的不忍你一人独守空房!”
楚南月止住笑容哼哼:“是你自己受不了做和尚吧?”
萧寒野抱着她哈哈一笑:“是我是我离不开你你那么软、那么香、那么美好不抱着你我怎能入睡?”
冷哼一声楚南月环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拧了起来:“你呀就是狂妄霸道、自以为是惯了有什么话不能诚实说嘛?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萧寒野任她拧轻揉着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道:“我一直都在用心改只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难免有些费劲。”
见他不喊疼楚南月自己拧的也没意思索性讪讪收回手但她嘴上却不留情:“只要有心改铁杵磨成针你呀就是不当回事儿!”
萧寒野委屈:“不是”
哪知刚开口就被媳妇儿无情打断:“还敢狡辩那你从前还不近女色呢?怎滴现在就和清风楼的小倌儿一般?呵呵反正你啊但凡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儿就记得门清!”
被戳中心事萧寒野一时语噎但很快便眼前一亮:“阿月说什么便是什么!”顿了顿继续别有深意道“阿月晚膳用了这么多甜食不如咱们运动一番消消食吧!”
楚南月哪里不知晓他所谓的“运动”乃何意当即有些羞恼道:“运动个粑粑今日早些休息明日咱们争取快马加鞭赶到荆州我还要赶在秋闱前为我大哥摇旗助威呢。”
原本以为只是游玩时间随自己安排届时只要在她大哥考试前回去即可。
现下倒好了剿匪哪能随她心意?
虽然对于这种利国利民之大事她很是乐于做这都升华了她的人生境界呢。
但现在不是她们楚家关键时期吗?
她并不是那种品格高尚之人。
她的宗旨是先顾小家有能力再顾大家。
萧寒野回道:“不妨碍的明日我起得来。”
楚南月回:“可我起不来啊!”
语罢就感觉身子一轻待反应过来她已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男人一边抱着她向床榻走去一边勾唇道:“也不妨碍明日照样如今日一般我抱着你上马车而且你明日可以在马车上补觉的还有啊不要动不动就质疑为夫的能力即便三日三夜不休不眠为夫照样生龙活虎”
“呜呜”
“啊啊”
“嗯嗯”
“寒哥哥”
屋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暧昧又腐朽的味道
门外的小桃尴尬到抠手指头果然夫妻之间是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